夜裏還是需要回去蘇菊那裏一趟的,常洛手中有家門的鑰匙,臨走時特意向蘇菊要來,為的就是確保製作中害神的過程能夠順利進行。到了家中黑漆漆的一片,想來蘇菊並沒有回來。蘇老爺子的病情不容樂觀,她自是需要在老人身邊照顧。
常洛沒有開燈,黑暗能讓人疲累了一天的心情得到休憩,常洛這一天雖然看了一天戲,說不得怎麼累,但嗅著黑夜的味道,他的神經無知無覺間已是完全放鬆下來。
窸窸窣窣地取出蠱皿,百蟲的吞噬聲很是微小,沙沙地響著,聽起來並沒有出什麼問題。稍稍籲了一口氣,伸出手來,一隻四翅的小蟲子爬到他手掌中心,他在手掌中心聚了些體內的毒素,連同那蟲子一起,一把按進了蠱皿之中,蠱皿之中去了百蟲的強敵,頓時一片大亂。良久,常洛大氣也不敢出,聽到那蠱皿中重新歸於平靜後,才小心翼翼把蠱皿重新放好,走到客廳中間,四仰八叉靠在了沙發上,一隻手隨意地往旁邊一搭,卻是觸摸到了柔軟的什麼東西。
一時間沒明白那究竟是什麼,捏了捏……很軟、很有彈性,球形的,溫溫熱熱的,掌心中還能夠感覺得到有顆粒形狀的凸起。
那種一隻手握不過來的柔軟觸感,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些時候的大王村中,那在山中的一晚。蘇菊那明晃晃差點閃瞎了他眼睛的胸部……
“呃……”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正把玩在手掌中揉捏的軟綿綿的東西是什麼,幹咽了一口口水,手掌中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蔓延上他的胳膊,最後爬遍他全身。
“出於道德的話,我是不是該放手來著……”常洛定睛望著身旁,他的眼睛已是漸漸習慣了黑暗,蘇菊那玲瓏凹凸的身材就在他身邊不遠,雙腿交叉而形成的完美曲線讓人砰然心動。
“算了,反正已經破壞了道德底線,讓我就此墮落好了。”常洛一邊想著,手已經換了一個姿勢,握得更緊了些。
當然,姿勢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常洛手中握著的東西。常洛這廝被窮困潦倒的大山裏的生活憋了多年,何曾嚐到過這種********的偷摸美女的滋味,早就已經把持不住,就差直接撲倒在美人嬌軟的胴體上大肆蹂躪了。
“嗯……”熟睡中的蘇菊忽然之間一聲悶哼,那從鼻腔中摩擦出來的聲調,就仿佛是最柔軟的指尖,撩撥著他已經幾乎燒到了極限的欲火。
總不能在這緊要關頭醒了吧……
常洛嚇了一跳,頓時肌肉都緊繃起來。見蘇菊接下來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便又放下心,繼續他在爬雪山這艱辛任務中的探索工作。
常洛自是不知道,蘇菊卻是已經醒了的。
蘇菊的睡眠本就是很脆弱的,常洛這老流氓下手時即便很輕,但那****的觸感惹得她渾身上下一陣發麻,說沒感覺是不可能的。蘇菊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目前的處境,隻是她還無法決定接下來應該作何反應。剛剛那一聲不自覺的鼻音,讓她羞紅了臉,也得虧現在黑燈瞎火一片,根本無從辨查她的臉色,否則她早已露出了端倪。她不得不在心底衝自己吐幾口鄙夷的口水,那一聲鼻音未免有些太過嬌柔婉轉,太過狐媚勾人。
她本是想著隨著她那一聲有些羞恥的鼻音,常洛能夠及時停止放肆的輕薄。可是胸前暖暖的手掌依然沒有撤離的趨勢,反而有些變本加厲起來。酥酥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很奇怪卻又很舒服。她手指用力抓著沙發墊子,嬌嫩的嘴唇緊緊抿著,強忍著那電流通過一般的折磨,羞窘之心讓她恨不得就此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不阻止這隻怪手的話,她身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她和常洛現在的關係很怪異,曖昧而不明朗,自從那天在山中的一吻過後,這種曖昧便一直存在於兩人之間,隻是兩人都不點明道破罷了。
“咳咳……”蘇菊咳嗽起來,咳嗽當然是假的。一邊咳還一邊翻了個身。
常洛連忙拿開手,屏息斂氣,坐如青鬆,滿臉坐懷不亂不可侵犯的神情。裝樣子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戲,他隻覺得到了省城以後的這幾天,他別的本事沒咋長,非禮小姑娘後還一本正經演戲的能力倒是越來越純熟了。
蘇菊翻了個身,便再也沒有醒來的動靜,常洛卻也不敢再繼續步步進逼。隻是胸中一股欲火今夜已是不知燒了多少次,實在難以發泄,隻好頹然到了廁所,陪伴他的右手一起澎湃去了。
蘇菊耳朵聽得動靜,哪裏還不曉得常洛幹嘛去了。紅著臉暗中啐了常洛一口,罵了聲流氓,卻是由於胸前異樣的酥麻感還未消失,再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