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你必須得死,這是組織的命令,告訴你也無妨,組織已經找到了更適合的人選。”那個站在最前麵白人說道,手裏不時的玩弄著一把手槍。那個彪悍的白人雖然看起來很笨拙的樣子,但是誰敢說把手槍玩的出神入化的人會很笨拙。
“就憑你們幾個嗎?”那個青年冷笑了一下,隨意的說道,手卻伸向了懷裏的槍。
“不要妄圖拿你那把手槍了,那把手槍已經不能用了,早已經被我換過了。”那個白人憐憫的看著那個青年說道。
“不過,既然我們是槍淋彈雨中一起走過來了,而且我真的非常欣賞天朝能有你這樣一個有實力的人。所以我們今天不會用槍械解決的,用實力吧。”那個被稱為團長是看著這個青年長大的,見證了這個青年成長軌跡太多的奇跡。
那個青年放棄了去拿手中的槍,因為知道好象一切都無濟於事了,因為如果他們想做手腳的話,說不定那槍會變成什麼樣子,朝後開都有可能,天知道站在團長後麵那個槍械天才把自己的槍改成什麼樣了。但隨即眼神中精光一閃說道:“天朝不是你表麵上看的那樣,等你去了你才會知道天朝有著各種各樣的人才,那時你才會發現自己是個井底之蛙。”雖然從小就一直生活在美國,但是這份赤子之心才卻絲毫沒有減少。
“這個我知道,最近我就發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天朝人,對了,好象和你很像。別廢話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團長雖然很不忍心,但是組織裏的命令就必須執行,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從加入組織那刻起就注定了這樣的命運,今天是他,明天也許就會輪到自己了。
說完那個被稱為團長的人瞬間動了起來,多年執行任務的經驗讓他在血雨醒風中逐漸成熟,捍衛了他在組織裏不可動搖的地位。
那個青年看到自己一直敬重的團長動了,知道此戰避免不了,立刻防禦了起來,用手臂擋住了那重有千斤的一拳,手臂傳來酥麻的感覺讓他知道今天想跑掉似乎很難,但是……
大奇的電話把正在沉思的張子文打斷了思路:“文哥,蕭寒去刺殺國家安全局局長失敗了,現在被抓了起來。”
“什麼。”張子文大聲的喊道。“你在哪裏,速度來總部。”
“文哥,我就在總部了,馬上過來。”張子文煩躁的點燃了一根煙,想起了那個變態的家夥蕭寒,他為什麼會去刺殺安全局局長?
敲門聲響起,張子文抽了一口煙喊道:“進來。”
大奇恭敬的走了進來。等張話。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蕭寒會去刺殺安全局局長。”張子文開門見山的問道。
“應該從前文哥你失蹤的時候開始說起,你失蹤以後,那個蕭寒根本不聽任何人的命令,包括接管的兩位嫂子,隻是一味的領取工資,因為是文哥收的人,所以我們就放任他,但是後來我們發現了不隊,他每天都很早就出去,而且很晚回來,我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於是找人跟著他,後來發現他就一直在調查你的線索,所以就放任他,因為我們也一直在找你。
可最終他好象什麼都沒查到,最後就天天呆在訓練場裏,跟一頭瘋牛一樣的訓練自己,會裏的人幾乎沒有幾個能和他打上一個回合的。至於他為什麼要刺殺安全局局長我就不知道了,這件事情是一個姓常的警官告訴我的。好象對此事國家進行保密了。”大奇淡淡的把正件事情說完。
張子文思索了一下,想了想,大奇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失蹤,不明白很正常,到是這個蕭寒到是讓自己吃驚了,國家想埋沒的事情他竟然用了時間去調查,從去刺殺安全局局長完全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執著和忠心了,不救他似乎沒有道理了。
大奇跟著張子文走出了飛雲會的總部大樓,忐忑不安的問道:“文哥,這次需要出送多少人,畢竟國家安全局局長的地盤吧,需要動用火器嗎?”
張子文回過頭看著一臉認真表情的大奇說道:“我們都是社會注意良好的公民,別沒事就要動用火器什麼的,那得讓政府多難做啊,告訴司機把車開來。
大奇立刻被張子文的舉動弄的摸不著頭腦愣了一下說道:”文哥,國家安全局局長畢竟不是個空名頭,我怕文哥和我去會有閃失,即使文哥的武力驚人那也不敵火器啊。“大奇因為知道張子文的性格所以直言不諱的說道。
”烏鴉嘴,誰說我要去國家安全局局長張連成那個糟老頭子的地方了?“張子文咒罵了一句。
”不去?那蕭寒怎麼辦啊?“大奇不明所以的問道。
”那個小子估計很快就會被安然無恙的送回來了,張連成那糟老頭子不敢動他。“張子文肯定的說道。
這個時候,司機把那輛在s市隻有一輛的限量版加長林肯車開了過來。大奇嘟囔著說道:”恐怕全天朝也隻有文哥一個人敢把國家安全局局長叫糟老頭子了吧。“
路旁站著一個男人,眼光直直的盯著張子文,田澤元,大奇三個人,田澤元和大奇立刻提高了警惕,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直後三個人都樂了,這個人正是蕭寒,那個被認為是變態的男人。
蕭寒看到張子文直後似乎有些激動,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大奇張大嘴巴看著眼前這個讓他吃驚的一幕,蕭寒最飛雲會裏可是出了名的冰冷,從來都是不苟言笑。
蕭寒激動的走到張子文的麵前說道:“文哥,真好,你沒事。”
張子文拍了拍蕭寒的肩膀笑罵道:“別像個娘們似的,說說去國家安全局局長那裏有什麼感想。”
“高手如雲。”蕭寒隻用了四個字來形容。“我剛剛到那棟別墅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麼高手,我都是一擊斃命他們的,後來突然出現了一個蒙著棉紗的女人,然後我隻接了她不到二十招就被製服了。”蕭寒繼續說道。
“那個恐怖的女人我見過,實力很強。”張子文淡淡的說道。
“那文哥你如果和她打呢,你能贏嗎?”大奇一直很崇拜張子文,在他的眼中張子文就是無敵的,雖然自己在s市的實力已經不能讓任何人忽視。這樣想知道答案的情緒就像一個小孩子想要糖一樣的迫切。
“不能。”張子文否定的回答讓大奇似乎有些居喪,但接下來張子文的一句話徹底讓大奇興奮了起來。“但同樣的,她也占不到我的便宜。”
對於這樣的回答,蕭寒很吃驚,自己苦練了,接不過那個女人二十招,現在這個讓自己折服的男人竟然也同樣有這樣的實力。難道這就是天才與平凡的區別嗎?
“蕭寒,給你三天時間,你能讓飛雲會多少戰鬥力平凡的人變成變態級人物?”
“隻有三天嗎?”蕭寒問道。
“對,隻有三天。”張子文肯定的說道。
“我沒有太大的把握,但是我會勁最大的能力去訓練他們,或者說是折磨他們。”蕭寒想了一下回答說道。
“哦。三天後,我們南下去滅河北的台灣勢力,必須一次成功。”張道。
大奇聽到這樣的消息也很興奮,但是畢竟台灣的勢力不容忽視忐忑的問道:“文哥,不再修養一陣子嗎?”
“不需要,因為他們傷了你嫂子,這是他們必須付出的代價。”
其實直接就準備南下河北並不是張身的意願,但是河北的台灣勢力傷了王涵月卻是鐵一般的事實,這樣的結果隻能讓張子文放手一搏,畢竟自己剛回天朝,對於飛雲會的情況不算太了解,但總算大奇很負責,把飛雲會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分了各個堂口,還有堂主。
自己那兩個老婆有莫大的功勞,那個浪漫騎士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了解的出神入化,這讓張子文感覺不怎麼舒服,畢竟有被人撥的光光的感覺。
蕭寒連休息也沒休息,張子文見這個男人很執著也沒阻攔,畢竟現在這樣的部下太難找了,就叫田澤元開車把蕭寒送到總部,自己把大奇打發走後就準備回學校,畢竟自己還想把大學上完,雖然覺得還是大學上了自己。
打車回到了寢室,寢室裏黑黑的,沒什麼人,張子文想大概郭亮和張文彬都出去了。這個時候,張子文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了一下電話號碼,立刻判斷出是韓國的電話號碼,立刻接起了電話,因為張子文知道這個電話號碼,不是和自己非常近的人是不知道的。
“飛總,我們的餐廳有很多都出現了質量問題,你趕緊回韓國處理一下吧。”一個韓國人用韓語說道。這個人正是在韓國幫張子文暫時打理飛氏產業的李英宰。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張子文鄒了一下眉頭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去了天朝,我們的餐廳就有很多的小黑幫去鬧事,現在營業額一在的下降。”李英宰忐忑的說道,畢竟張子文一離開就出現這樣的問題明顯是自己的失職。
張子文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去金家找金旭,或者安成花也好,把事情的原尾和他們說明白,安成花會出麵處理這件事的,我因為天朝有太多的事纏身,暫時不能回韓國,看你表現了,必須把事情處理好,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接到命令的李英宰如得泰山鎮壓一樣的有信心,立刻著手去金家,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的話那麼就意味著自己的能力問題了,本來韓國就是資本主義國家,自己的文哥憑借中餐占據了韓國一半的餐飲業,這不得不讓自己佩服張子文的商業天賦。
剛剛掛下電話,張子文就又接到了一個電話,張了一下電話號碼,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看來我的想法有突破口了。”
“喂,是張子文嗎?”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