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邪笑著看著霍琳琳,並沒有鬆開自己的手,而是加大的力度,霍琳琳則在理智與清醒間痛苦的掙紮著,就在服務員踏入包廂的一瞬間,張子文閃電般的拿出了自己作惡的手,並一臉邪笑的看著霍琳琳。
霍琳琳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這個時候,那個叫可可的服務員走了進來端上了一瓶紅酒禮貌的說道:“先生,您的紅酒。”霍琳琳覺得那個服務員沒發現什麼異樣才長舒了一口氣。哪知道那個服務員放下了酒,就逃也似的跑出了包廂。
可可走出包廂才長舒了一口氣,臉色有些緋紅,嘟囔道:“色狼。”這才走開。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張子文和浪漫騎士研究了一下自己的明星計劃就下了線,獨自的站在陽台上,心情卻莫名的煩躁。最後索性換了一套運動服,慢慢悠悠的朝籃球館裏走去。
等張子文走到籃球館門口的時候,笑了一下,可憐的籃球館門口地上一個已經壞了的鎖頭,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自己那個哥哥看籃球館鎖著門,懶得找人去開,直接把鎖頭翹開了。
推開門立刻看到震驚的一幕,隻見盛雲淩單手抓球,在三秒區起跳起,來了個大大的灌籃,如果隻是個普通的灌籃的話張子文一樣可以做到,但是那個灌籃卻是來了個空中360度轉身,然後一個重重的大風車灌籃。
張子文了解做出這種動作必須有足夠的強的柔韌性,加上超人的彈跳,否則做這樣的動作也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受傷。
張子文推開了門,一臉笑嘻嘻的走了進去,可此時盛雲淩看張子文的眼神可完全不一樣了,那眼神分明是要冒火了一般。
“你看看都幾點了,才來,難道在天朝呆時間長了沒有點時間觀念嗎?”盛雲淩本來就生氣張子文放他的鴿子,看到張子文一副懶洋洋的樣氣的不得了,也不顧自己手裏拿的什麼,把籃球直接朝張子文撇了過來。
張子文隻稍微的歪了一下頭,就躲過了那個籃球,然後走到籃球場的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這個時候盛雲淩也一臉憤怒的走到了張子文的旁邊看著張子文。
張子文豁的撇給盛雲淩一罐青島啤酒說道:“今天天氣太好了,沒什麼心情去打籃球,好歹我們兄弟也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以前我還不知道自己有個哥哥,我們兩個就喝點吧。”沒有別人在場,張子文也顯得很自然,一臉真誠的看著盛雲淩。
盛雲淩接過了張子文撇過來的青島啤酒,一臉的不屑,但是還是坐了下來,起開了罐,直接一咕咚就把正慣酒都一口喝了下去,看的張子文目瞪口呆隻說道:“大哥啊,你拿啤酒當涼水喝那,酒量大也不用這麼個喝法吧,你看我都還沒動呢。”
接著的場景更是讓張子文吃驚,盛雲淩咕咚一聲倒在了籃球場邊,然後大口的喘著氣,並哈哈大笑起來,開始說起了胡話。張子文哪裏知道盛雲淩最忌諱的就是酒,普通的情況下隻要一杯啤酒就能讓他開始迷糊,更別說一口氣灌下了一罐青島啤酒了。
“子文,聽我給你講個笑話啊,這可是我從美國聽來的笑話啊啊,你仔細的聽著,千萬不能偷懶。”盛雲淩因為有些醉說話舌頭甚至都不怎麼好使。張子文不禁笑了起來,這個哥哥還挺有意思的,還會說笑話,於是饒有興趣的聽著盛雲淩。
盛雲淩突然學著宋丹丹的腔調說著:“說。一個美國在天朝的撒哈拉大沙漠裏眼看就要渴死了,突然他發現了一個阿拉定神燈,神燈裏的神說可以滿足他兩個願望。於是那個人就說:我要天天有喝到用不完的水,還可以天天都看到女人的屁股。你猜猜結果怎麼樣。”盛雲淩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一臉期盼的看著張子文。
張子文見盛雲淩如此的投入,也不好掃他的興,也許今天就是能緩解上輩子恩怨的關鍵呢,於是饒有興趣的說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盛雲淩沒說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然後邊說邊說道:“那個美國人許了這個願望之後,隻聽轟的一聲,他就變成了一個馬桶。”
張子文喝在嘴裏的酒噗的一聲全部都吐了出來說道:“哥啊,你個笑話還真惡心啊。既然你都說了,那我講一個更惡心點的。”
張子文知道真正的感情都在點點滴滴的平淡相處中,所以為了讓這個變態的哥哥和自己的關係更好的融洽,想了一下說道:“說有兩個屎殼郎在討論萬一中了福利彩票頭獎怎麼辦,甲說:如果我要中了頭獎,我就包下方圓50裏的所有糞便,天天吃,吃個夠。乙說道:你丫的也太俗氣了吧,我要是中了頭獎我就包下一活人天天吃新鮮的。”
盛雲淩不禁橫了張子文一眼,接著一點也沒風範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說道:“子文啊,看你平時斯斯文文的的,沒想到你這麼惡心啊,來我們再幹一罐,說著拿起了一罐啤酒,直接起來了朝自己的嘴灌了過去。
張子文見到盛雲淩今天的心情似乎因為喝酒而不錯,當然不介意多喝點,自己也起了一罐,一口幹了下去,入肚子那股爽撤身體的感覺讓張子文覺得很舒服,來自己很久沒有這樣痛快的喝酒了。
半個小時以後,張子文帶來的一箱子青島純生全部都沒了,可是盛雲淩還嚷著要喝,張子文無奈又去了學校的食堂一趟,在食堂大娘的怪異目光中又捧走了一箱青島,等到了籃球館才發現籃球館已經被兩個人弄的一片狼籍,無奈的笑了笑看了看盛雲淩,此時的盛雲淩已經和傳說中的爛醉如泥沒什麼區別,躺在塑膠籃球場上迷糊著,甚至還說著胡話。
“子文,我知道那天籃球比賽你讓我,我看的出來你最後一投是估計投不進的,但是我不領情知道嗎,雖然說上輩子的恩怨不應該涉及到我們,但是我始終是放不下,難道這麼多年我的苦都白受了嗎?”
沒有人知道盛雲淩在10多歲的時候受過怎麼樣非人的虐待,在盛雲淩的心裏那是一個陰影,甚至盛雲淩有時候夜裏做夢都會夢到自己受到的虐待,自己那邪惡的教官。
張子文知道這箱啤酒是不用喝了,幹脆扶起了盛雲淩背在了背上,朝籃球館的門口走去,這個時候籃球館的門突然開了,張子文下意識的朝那邊看去,那個女孩驚訝的看著門口的鎖頭竟然被弄壞了,急忙跑了進來,正看到欲出去的張子文,沒有思索的問道:“你們怎麼可以隨便的進出籃球館?”
張子文借著微微的醉意並沒有理會她,徑直的朝門口走去,那個女孩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怪人,一秒鍾過後,那個女孩立刻用小手捂住了嘴巴,驚聲說道:“你是那天網絡三班的那個對了,張子文?啊。”接著又是一聲經叫問道:“他是軟件班的盛雲淩?”
張子文用怪異的眼神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借著酒勁做出了出呼人意料的舉動……
張子文背著盛雲淩空出了一個手,直接的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空出了一隻手,單手背著盛雲淩刮了一下那個女孩的鼻子說道:“哦?鼻子很挺。”不等那個女孩反應過來,有過分的掐了一下那個女孩的粉嫩的小臉說道:“也許你不適合化裝,記得下次別把妝畫的那麼重。”
等那個女孩反應過來自己既被捏了鼻子,又被摸了臉之後,張子文已經背著盛雲淩走了老遠,後背背著個人讓張子文感覺特別扭,幹脆把盛雲淩背到了自己的寢室。回到了寢室發現張文彬一個人站在了窗口,身影似乎有些落寞。
張子文把盛雲淩好不容易弄到了床上,點燃了一根煙,這個時候張文彬也發現了張子文回來了,略微猶豫的走到張子文的麵前說道:“阿飛,我真的決定好了,即使從小弟做起,我也願意。”
看著張文彬那執著而又堅定的眼神盛雲非似乎想到了從前的自己,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殺人敢嗎?”
聽到殺人一詞的時候張文彬的臉色明顯有些慘白,但是隨即好象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的說道:“子文,我能做到。”
“走吧,今天就帶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黑社會,如果你選擇後悔我不怪你。”張終還是答應了張文彬的要求,但終究給張文彬留了條後路,畢竟他不想自己的朋友兄弟和自己同樣墮落到黑道,雖然現在自己是如魚得水,那是因為自己恰好找到了與政,府的平衡點,萬一哪天把握不好的話,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的。
出了信息係的寢室樓,張子文打電話給田澤元,等張子文和張文彬走到流年大學的門口的時候,白色的加長林肯已經停在了流年大學正門的門口。
白虎,紅狼,獵豹,蕭寒四個人加上田澤元都站在了車的旁邊等著張子文的到來,白虎,紅狼,獵豹幾個人本身就是黑社,會出身,身上有一種殺氣凜然的涼意,加上長的更是完全不符合觀眾的要求,加上蕭寒從來都是一副就是世界末日都是無動於衷的表情,見到這幾個怪人不禁讓張文彬有些怕意,但看到一臉笑意的田澤元張文彬的情緒才稍微好了一點點。
等看到張子文鑽進加長林肯的時候忍不住吃驚的問道:“阿飛,這個車難道是你的?”
“恩,也就是沒車隨便籌個數罷了。”張子文語不驚人的說道。
“天啊,那可是限量版的林肯啊?”張文彬拉長著聲音感歎著說道。
“走吧,也許一會你就會後悔的。”張子文把張文彬拉進了車裏。
“田澤元,查到了現在他應該在哪裏了嗎?”上了車張子文立刻問道。
“恩,他每個星期六的晚上這個時候都回去假日陽光洗浴中心去做按摩。”
“走吧,去石家莊的假日陽光。”接到命令後的田澤元立刻開動了車子。而這個時候張文彬想起了張自己是否敢殺人的話,打了個寒戰,加上車裏白虎,紅狼,獵豹都是一副死人的表情,氣氛頓時感覺了下來。
張子文好象發現了張文彬的異常,於是半開玩笑的說道:“文彬啊,假如世界上隻剩下芙蓉姐姐和李宇春兩個女人,你會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