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真摯的情愫,也能忘卻,心唯一劍,斬斷人間三生緣!
修紫雲:“那小翠總該記得吧。”
“啊!”張子文想起在洗浴城遇到的翠花兩個,不久前張子文到深水的時候還跟小花來了一場友誼賽,可一時真沒有想起這個小翠來。
“她啊!她不是在王老板那裏做事嗎?難道這次她也過來了?”
柳月兒:“她負責榮海公司跟我們的聯絡,老板過來,她這個聯絡人怎麼能不來?”
張子文:“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柳月兒:“她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可不要說上次去深水做事的時候,跟那個小花顧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張子文:“我們確實沒有做什麼事啊。”
男人這種時候當然當然不會承認,可張子文見到紫雲從一疊照片裏翻出的證據,隻能大喊著你們這些女孩怎麼這麼變態,總是收集這種東西?
柳月兒:“你做這些事都沒關係,我們不過是把你做的事情留個記錄怕你不承認,有什麼好變態的。”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擾擾頭才想起問題出在那裏。
張子文:“既然你們怕我跟那個小翠發生什麼,幹嘛又要我去見她?”
柳月兒:“我是要你見王順發,這個左名瑜不過是他的陪同,怎麼是要你見她?再說你見她也是做正經事的,可不是要你見個女孩就騙她滾床單。”
張子文:“……我不是見個女孩就滾床單吧。”
修紫雲:“你也不要說到了大馬一次。就什麼都沒有做的。”
張子文:“……為什麼你們現在跟原來……為什麼一定要修紫雲跟著我?”
其實這些女孩以前也知道張子文在外麵胡鬧,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次要張子文見王老板,就因為一起來的還有小翠。就一定要修紫雲陪著一起,顯然是讓她監視自己。
柳月兒:“以前呢,大家都是朋友,誰也沒有辦法管你。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們管不了你,可是有人要管你。所以你再胡鬧可就不行了。”
張子文:“什麼意思?”
修紫雲突然站起來對著張子文背後說:“舒姐,你來了。”
張子文趕緊轉過身,發現舒安推著自己的輪椅正進到辦公室來。柳月兒嘟著嘴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是能管你的人就來了?”
張子文大窘,站起來點點頭準備溜,舒安卻叫住他然後對兩個女孩說:“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張子文還有話要說的。”
柳月兒做個鬼臉往外走。連修紫雲都笑得詭異。舒安笑罵著:“你們兩個搞什麼鬼。”
柳月兒大笑起來,出門的時候卻朝著張子文指指舒安,然後又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讓張子文感到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剛才抓的還不夠重?
舒安看著兩人出了辦公室關上房門。才開口問,“剛才月兒已經說了要你去見王老板?”
張子文:“知道,可是你為什麼要紫雲跟著一起去?我在你眼裏南鬥就是那麼隨便的一個人?”
舒安:“你覺得呢?”
張子文:“……可是……”
舒安:“好了,你不要多心。其實我要紫雲陪著你隻是怕有什麼事發生。多一個自己人在場總是沒有壞處的。”
舒安突然有點羞澀的笑起來:“其實依著紫雲的脾氣,如果你真要做什麼。她怕是會幫著你抬一條腿都說不定的。”
張子文:“抬腿?”
舒安:“剛才你們三個不是這樣做的?”
張子文:“……你偷看了?”
舒安:“我們換個話題吧,這怪羞人的。不過你按的那幾個報警器真的管用。”張子文一時無話可說:隻好傻傻的坐了一會。自然的把舒安的腳拿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按摩。
張子文:“你最近還在練習走路嗎?為什麼不告訴那些女孩你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舒安的一雙腳被張子文捏的很是舒服,眯著眼睛長吸一口氣才說:“不急,等我真的再不用坐這輪椅了再告訴她們,讓她們有個驚喜才好。”
張子文慢慢捏著腳,跟舒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胡扯。等張子文慢慢放鬆下來開始打量舒安的時候,才注意到她的穿著。也許是因為今天不用出去的原因,雖然舒安穿了一件寬大的毛衣,可是大大敞開的衣領露出脖子下麵雪白的一片。
張子文被那片雪白吸引,眼光一直停留在上麵。舒安緩緩的說著公司最近的幾個項目,開始還沒有注意的張子文放肆的眼光。
舒安:“雖然最近公司一直盈利,可是隨著總的經濟形勢不好,我們的出口額也是越來越低,看來我們公司也需要找一個新的投資方向才好。”
張子文:“其實……我發現我們公司好像沒有多少實業,多數還是以貿易為主的。”
舒安:“是啊,如果能有自己的項目,就能找到新的增長點。可是建一個工廠不難。真要找到一個好項目卻不簡單。最主要的是沒有人啊。”
想著這些關於公司將來發展的大問題,舒安上半身不自覺的往前傾倒了一點。寬大的毛衣領掉下來,張子文突然發現柳月兒臨走的時候那個動作的含義,原來舒安毛衣裏麵竟然沒有其他衣服了。
從領口往裏麵看去,那對飽滿的胸部挺立著,上麵的兩點掛在毛衣上,依稀的仿佛挺立的更高了。張子文咽了口口水,眼睛卻更是離不開對方。兩隻手也不老實的從舒安的腳慢慢移到大腿上麵。
舒安突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發現張子文不老實的眼睛。輕輕呼了一聲用雙手按住自己的衣領。
“你……你這人看起來一副老實樣,眼睛怎麼這麼不老實?”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睛,有點冤枉的說:“誰要你這樣穿衣服啊!”
舒安:“那還是我的錯了……你看到什麼了?”
張子文:“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麼。就一點……”
舒安:“還想多看點?”
張子文老實的說:“是……哦,不是。”
舒安也笑起來。輕輕踢了一下,過了好久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輕問了一句:“我的可沒有紫雲的大!”
張子文沒有聽清楚舒安的話,問了句你說什麼,羞得舒安按住嘴巴不願再說。可鬆開雙手讓衣領又掉了下來,舒安沒有再按住,反而身體更往前傾了一下,這次張子文看得更清楚,大腦麻木的瞬間突然明白了剛才舒安的問話。
“你的也不小啊。其實大小沒什麼關係。最主要的是手感……”
舒安:“你要死啊,盡管說胡話。”張子文可不是隻說不做的人,伸手就往衣領裏探,突然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柳月兒衝了進來。
“王順發來了,要不要張子文現在就過去?……你們兩個做什麼啊?”
看著張子文一隻手還放在舒安衣領裏,柳月兒大張著嘴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舒安趕緊把張子文的手拿出來,推著輪椅往後退,嘴裏還抱怨著:“進來就不知道要敲門嗎?”
柳月兒吐了下舌頭做個鬼臉。又狡辯起來:“你進來不是也不敲門嗎!再說上次你可是什麼都看了。我隨便看一下都不行?”
舒安可不敢跟柳月兒這樣大膽討論這些問題,趕緊推著輪椅要逃離出去:“張子文那就去見王老板吧。注意一定要確定他公司投資新廠房的事情。”
同王順發大老板的見麵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裏,為什麼選這個地方讓張子文很是疑惑。榮海公司在落雪市的辦事處,也不是德榮公司。甚至連王老板的別墅都是最合適的地方,可王老板卻一定堅持要到酒店。依著張子文的理解,這就是因為他錢多了燒的。
就像柳月兒前麵說的。其實見麵真沒有什麼正經事做。前一個季度的所有報表早幾天就已經交到公司,現在負責對榮海公司審核工作的是魏園,昨晚也把其中的幾個問題找出來告訴張子文。所以當王老板拿出那疊厚厚的報表的時候,張子文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幾個問題都不大,一處是計算有誤,兩處前後數據不一樣需要張清。還有一個關於費用問題王老板沒有說明原因,張子文也就不多問了。按住魏園的解釋,這種地方往往是公司內部銷賬,有些不方便透露的地方。當然也可能是被職員占了便宜,可更有可能是一些不方便明說的原因,比如送給某人等等。
整個見麵不到1小時。張子文跟王順發兩人隨後說了幾句閑話,話題有扯到最近的投資上麵。張子文隱晦的說了那天在燒烤店請劉胖子吃飯的事情,而且還說了自己給出的那張名片。這些話都是昨天舒安教張子文的,聽在王順發耳朵裏對張子文更是刮目相看。
“高啊!這遞上一張名片可真高。”
張子文:“高?有多高?”
王順發:“總有五六層樓那麼高吧!”
張子文:“……”
王順發:“這跟人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要兩方都能覺得舒服才好。也沒有誰真差這點錢就過不下去。如果我**裸的拿著一疊鈔票往人手裏送,無論對方接或者不接,這都成不了大氣候。接了就留下把柄,以後難做人;不接當場翻臉,以後連打交到的機會都沒了。”
“現在你不過是遞了張名片,至於以後他們兩人發生什麼事情,至少名義上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大家都放心。這種關係才能持久啊!”
張子文聽著心裏一驚,才明白原來這一張名片裏竟然還有這麼多內容。再多想想,難怪連蔣臣這麼小心謹慎的人對這次的事情都是默許,原來真的是兩方都好的事情。然後張子文對自己的妹妹也不敢小看了。這名片可是林可兒找阿拉桑要的,也是她要自己給胖子的,看來這林可兒也真不簡單啊!
王順發又聊了幾句,然後看看一直坐在旁邊的修紫雲跟左名瑜說:“我們這正事就算完了。我等會還有點事要先走。不過這房間反正是已經訂到明天的,如果各位沒有事,就在這裏玩玩好嗎?聽說這酒店餐廳最近搞一個歐洲美食節,大家不妨去嚐嚐,費用都已經繳清了,各位不用也是浪費啊!”
張子文:“真的?我早想嚐嚐歐洲美食了,可惜這五星級酒店的餐廳可不是我一個打工的能來享受的,那讓王老板破費真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