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傲帶著溫陽準備走,白色教袍男子見吳傲服軟,還以為吳傲那身高隻是虛張聲勢。
“不行,你們倆行醫的藥水一定要交出來,不然有任何副作用,我玉蓮教如何向百姓交代?”
“這麼說沒的商量咯?”
吳傲眼睛微咪,想給他一個台階下,沒想到對方得寸進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自以為掌控局麵,白色教袍男子覺得應該趁機揚他教威,於是絲毫不留情麵道。
“民為重中之重,你二人還想跑?怕不是心裏有鬼,來人,給我抓起來,送到城主府,讓城主審判他二人!”
一聲令下,七八個玉蓮教的信徒一擁而上,有教理洗腦的他們壓根就沒把吳傲那小山般的體型放在眼裏,幾個人死死的抓住吳傲的四肢。
吳傲頓時脾氣也上來了,見過不講理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隨便一甩震開幾人,一個箭步向前,直接抓住白色教袍男子,像是拎起一隻小雞仔一樣。
“別給臉不要臉,不就是妨礙你宣傳玉蓮教了嗎?我倆走還不行嗎?”
吳傲黑著臉,白色教袍男子帶來的都是力氣大點的普通人,身為修者的他可不想跟這幾個凡人計較。
四周百姓眼見打起來了,紛紛逃竄,瘟疫已經足夠折磨了,他們可不想被波及,不一會兒,街道上就空無一人了。
一旁溫陽雖然還有幾天才能恢複真氣,但是一身奔雷拳也不是開玩笑的,等閑三五個大漢還是沒法近身的。
眼看二人身手都不俗,白色教袍男子更是放下狠話。
“得罪我玉蓮教,你想清楚了嗎?”
吳傲一陣無奈,又是玉蓮教,怎麼哪哪都是玉蓮教,青州這個二流教派就那麼囂張嗎?信徒無數,抽人香火之力,行事準則跟個邪教一樣,他早在蘇城就見識過了。
而溫陽那邊,一掌擊退一個信徒之後,那個信徒從懷裏掏出一個竹筒,點燃引線之後舉起,一團火焰直衝天空。
信號彈?
溫陽吳傲一陣無語,什麼年代了還玩信號彈?
他們看不起,卻不知源源不斷的玉蓮教信徒從四麵八方湧出,更有不少修者參雜其中,隨著四周人數越來越多,吳傲覺得有些難纏。
修者修行本就奪天地造化,逆天而行,殺同樣身具修為的修者沒什麼事,但是殺凡人卻是所有修者的忌諱,可能一兩個還好,殺多了的話身上就會生出一股無形的業力,阻礙你的修行,成為你的心魔。
強如吳傲,身體已經被強化到一舉一動都有摧枯拉朽之力,麵對身無修為的凡人,吳傲很難把控自己不誤傷到他們,若是造成不必要的殺孽,他無法原諒自己。
反手祭出清風徐來,修者吳傲也顧不得什麼禁空令了,萬一被這群邪教徒纏上,後果不堪設想。
白色教袍男子見吳傲祭出法器,眼皮一跳,同時手裏摩挲著一些無色無味的粉末,趁吳傲不注意,抹到了他身上。
周圍教徒縮小包圍圈,吳傲把手中的白色教袍男子朝人堆裏一扔,反手提起溫陽的後脖領直接上了清風徐來原地起飛。
白色教袍男子見吳傲竟然想在延陵城騰空,頓時嘴角露出一道輕蔑的笑容,這是一個多麼自不量力的行為啊!
隻見吳傲剛剛升起十丈不到,四周空間突然混沌無比,仿佛一頭栽進泥漿,阻尼感大增,迫不得已隻能放棄,吳傲帶著溫陽落地。
一落地,幾十個信徒一擁而上,吳傲把溫陽舉過頭頂,無數信徒拳打腳踢,吳傲隻覺得身上是螞蟻在爬,這群凡人的武力對於他來說就是撓癢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