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聞訊而來的村民合力將那龐大的蜂巢與野豬給抬回村子時,原本還陽光明媚的下午,已經是夕陽西下,晚霞漫天的傍晚了。
朵朵雲彩像那綻放的紫紅‘色’的‘花’蕾爭奇鬥‘豔’,又像那嫵媚的少‘女’曳動紗巾翩翩起舞,更像那漫天火紅火紅的山茶‘花’一樣歡笑,互相比著各自的美麗。
野豬與蜂巢的出現,在極短的時間裏就在大王村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原本已經是準備晚飯的時間,可隻要是能動的了身的村民,全都聚在了村裏那塊空地之上。
之前在接應的村民與老刀把子彙合時,就已經從對方嘴裏聽說今天這兩項巨大的收獲全都是沾了秦曉偉利箭的光,否則,不但會空手而歸,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
原本,在聽了王大村長說了有關秦曉偉與村裏合作的事情之後,這大王村的村民對這位年輕多金(誤認為)的小老板很有好感。
眼下在看了野豬與蜂巢,並且聽了那些前去接應村民回來的轉述之後,特別是野豬腦袋上那根還沒拔出來的箭,更是對這個年輕人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畢竟,這蜂巢就不說了,雖然近年來進山的人少了,可總還是會有。這萬一要是哪個倒黴的遇上了,在山裏人可跑不過狗,更別說那些飛行迅速的馬蜂了。
這落地馬蜂的厲害村裏人都清楚,這要是被圍上了,一個不小心,就是被蟄身亡的悲慘後果。
至於那頭野豬,即便沒人會去主動招惹,可要是任由其在山上活動的話,不光村民的人身安全,就是村裏那些莊稼也難逃被禍害的杯具。
當蜂巢與野豬被放在空地上時,四周圍觀村民議論聲讓大王村頓時熱鬧了起來。這個說蜂巢是百年不遇,那個說這頭野豬這麼大應該是頭豬王等等。
當然了,言語之間總是免不了感歎一下那支致命長箭的厲害,以及對那位身兼投資者與獵人雙重身份的秦曉偉的感‘激’之語。
很快,由老刀把子出麵,在與王富貴的協商之後決定,這蜂巢歸大王村所有,而時麵的蜂蛹則讓秦曉偉全帶回去。至於野豬原本是要全都留給那支箭的主人,可秦曉偉卻堅持不要,最終談妥村裏與他個人一家一半。
商談有了結果之後,趁著還沒入夜的功夫,在王大村長的安排之下,蜂巢被抬到了老刀把子家中,然後再把他家裏專‘門’用來殺豬宰羊用的桌子大盆之類的工具都搬了出來。
而老刀把子這個村裏唯一的屠夫,也換上了自己的工作服,然後背著那一袋大大小小的屠刀來到空地上,準備現場表演一番皰丁解豬的技藝。
那頭野豬經過村裏稱糧食的地秤稱過之後,足足有四百斤之重。雖然比不過五年前發現的那頭五百多斤的野豬,可也算得上是一頭罕見的豬王了。
到底是老屠夫,雖然年紀大了些,可在王傑的配合之下,那頭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的野豬,很快就在放血、湯‘毛’、去‘毛’、開膛等一係列的動作之後,開始分解了起來。
不得不說老刀把子的這手刀工確實不凡,除了偶爾磨下刀之外,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沒多會兒的功夫,整頭豬就被肢解成了不同的部位。
這頭近五百斤的野豬王放血去內髒之後,也足有四百來斤。原本王大村長開始是想各家分一些的,可轉念一想,大家正好都還沒開火,幹脆就來了個大聚餐。
很快,村子的空地上,搬桌子的搬桌子,拿凳子的拿凳子,不連那些半大小子也抱著碗筷之類的小東西,撒歡的在路上跑著、笑著、鬧著。
這塊空地原本就是給那些過來玩的野營驢友們聚餐用的,所以土灶什麼的都是現成。引火、坐鍋、燒水,把剔了‘肉’的大股扔進行,放上些常見的調味,很快,一股子‘肉’香就開始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那些大媳‘婦’小媳‘婦’從各自家裏拎著時令的蔬菜與其它食材,借著空塊邊的那口深井,一邊說笑著一邊處理著。一派歡樂的氣象。
肢解完野豬之後,老刀把子把刀一收,直接將剩下的工作‘交’給其它村民去辦,自己則拉著秦曉偉和抬著半扇豬‘肉’的兒子與另一個小子往家裏走去。
“老刀叔,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看著那正忙的熱火朝天的空地,秦曉偉對於自己吃現成的行為,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後麵的事兒就讓他們忙去,你今天已經出了夠大的力了,隻要你不嫌棄農家菜味道一般,待會兒吃現成的就行。”擺了擺手,老刀把子說道。
說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秦曉偉自然也不好再客氣什麼。等到了老刀把子家裏,王傑很快就將家裏那張大桌給拿了出來,然後將那半扇豬給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