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 今天周六。
王麗媛的離婚案要宣判了,但蕭勝說他病了,抵賴著不肯出庭。
這要別人就沒辦法了, 馬琳在外地,打電話吼法官:“背著國徽去醫院,把國徽掛到病房的牆上, 現場辦公, 他蕭勝隻要有一口氣在, 就必須給我離婚!”
背著國徽上門辦公,聞所未聞吧,可是馬琳就能想得到。
這下賴無可賴, 蕭勝和蕭母隻能認輸, 離婚!
而在王麗媛的案子被宣判後, 軍法在一天內,接到了十幾起起訴離婚的案件。
無一例外全是被家暴的軍嫂, 可見在軍區這片平靜的湖水下, 有多少暗流在湧動, 要沒有馬琳,要沒有她逼著法官背著國徽上門執法,還有多少軍嫂在默默忍受家暴, 卻訴苦無門了。
當然,即使離了婚,王麗媛也不敢掉以輕心, 她牢記馬琳的一句話:不要讓我在法醫的檢屍台上看到你, 否則, 即使你死了,我也鄙視你。
蕭勝目前還在軍區, 因為有她媽幫忙,住在軍醫院。
王麗媛磨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藏在腰間,牢記一句話:寧見法官,不見法醫!
還得說說齊彩鈴。
她是作者,穿的是自己寫的書,按理來說,隻要照著書中描寫的走,她就該趁風破浪,一帆風順的,當然,就目前來說,她的生活也還不錯。
可有些意外卻讓她措手不及。
她寫書的時候是參照真實世界寫的,正好她上輩子的丈夫跟首都軍區的一些領導交好,所以軍區的各個領導,人物,其實也都在真實世界裏。
就比如徐勇義和馬琳,王果果,五七幹校的所有人,甚至張豔麗姐妹,徐耀國等人,包括馬琳的女兒,徐勇義的玉,都是現實世界裏發生過的事情。
陳玉鳳和韓超,在真實世界裏也是王果果的親人。
在真實世界裏,王果果和徐勇義最終沒能相見,王果果自殺了,徐勇義一直單身,後來因為一次意外去世了。
而馬琳,是勞累過度,猝死在工作崗位上的。
當然,因為書是她寫的,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事情也在跟著她寫的故事走。
就目前來說,生活中很好,張鬆濤人很溫柔,也很體貼,大娃和二娃也很乖巧,他們甚至沒有像書裏說的那樣變壞,都很優秀,齊彩鈴就很舒心。
但她在生意方麵就沒那麼順利了,在服裝方麵,她的經營理念有點超前,而且因為沒有控製好版型,目前積壓了很多貨物,所以非但沒賺錢,反而還賠錢了。
另一個生意就是肯德基了。
肯德基是在蕭勝的介紹下,蕭定天投的,這也是書中齊彩鈴的第二桶金,按理,要在她救火有功,並且能拿出錢的情況下才能拿下的。
15萬6,這個底價她也知道。
但陳玉鳳聯合營級軍嫂們投錢,這個就是意外了,讓齊彩鈴措手不及。
而現在,她的藍顏知已蕭勝還被撤了肩章,被新兵毆打後住院了。
今天周六,齊彩鈴的服裝店眼看經營不下去,索性提前關門,提著一罐奶粉,一筐水果,來看蕭勝了。
蕭母正在照顧兒子,看到齊彩鈴,樂嗬嗬的:“蕭勝你快看,誰來了?這不幫你買股票,讓你賺了一大筆的齊彩鈴嘛,快坐。”
齊彩鈴跟蕭勝交好,是因為幫他參謀過股票,並賺了一大筆錢。
籍此,蕭勝就拿齊彩鈴當知已了。
當然,這也是書中設定好的。
而關於他會家暴這一點,齊彩鈴也很意外,但畢竟在書中的紙片人有了喜怒哀樂,她自己也無法掌控,她也就不說啥了。
“彩鈴,我蕭勝現在可謂身敗名裂,難得你還願意來看我,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蕭勝特別感慨。
齊彩鈴是女人,她也很反感家暴,把禮品放在桌子上,她說:“蕭勝同誌,家暴要不得,你為什麼要打愛人啊?”
蕭勝為什麼打王麗媛,因為她不生孩子,但這些他當然不會這樣說,他隻會指責王麗媛:“因為她愛跳舞,愛打扮,風騷,她不是個正經女人。”
齊彩鈴並不認同蕭勝這種觀點,但因為彼此是朋友嘛,就沒作聲。
蕭勝屬於喜歡搞錢的那種人,前陣子齊彩鈴帶他買了幾次股票,都賺錢了。
而肯德基是他倆帶著他叔投資的第二筆業務,這時他還不知道肯德基被陳玉鳳拿下了,興高采烈的:“對了,咱的肯德基投下來了吧?”
說起這個,齊彩鈴搖頭:“沒有,被陳玉鳳拿走了。”
蕭勝一直在住院,不清楚情況,聽到這個消息大受打擊,半天才說:“陳玉鳳和韓超是你同鄉吧,那個陳玉鳳看起來笨笨的,傻傻的,那裏來的狗屎運,就能拿到肯德基?”
說起陳玉鳳,齊彩鈴也很納悶,因為她自己是穿書的,看陳玉鳳先一步上了首都,而且很快就把王果果和周雅芳接來了,甚至還從陳凡世那兒要來了古玩,還開了酒樓,齊彩鈴特別懷疑,對方也是穿書的。
已經很長時間了,她一直在暗中觀察陳玉鳳,想找一找對方是穿越的證明。
但顯然並不是,真要是穿越的,會每天起早貪黑跑市場,辛辛苦苦灌臘腸,經營一間小小的酒樓,一天賺七十塊就樂的全家一家人一起笑哈哈嗎?
會每天騎著三輪車,早出晚歸嗎?
而且很久以前齊彩鈴就悄悄觀察過,陳玉鳳頭一回接電話,甚至連聽筒都不會拿,第一次陳玉鳳去師級家屬院,要坐電梯,當時齊彩鈴跟蹤著去看了,她連電梯都不會摁,完全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鄉下土姑娘。
於陳玉鳳,齊彩鈴既懷疑,又找不到證據,就特別頭大。
痛失肯德基,她也很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