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向高位者複仇一點都不簡單。
它不是其他通過努力就能實現的目標,
譬如身為女子想要成為賢妻良母,她就可以認真學習女工學習禦夫之道,學習後院管理技巧
譬如身為男子想要高官俸祿,哪怕他出身貧寒也可通過年複一年的寒窗苦讀,讓自己考取功名進入仕途。
她隻是一個被夜郎扔回大涼,毫無價值的和親公主罷了。
這麼多年來她甚至連手持利刃靠近皇帝的機會都沒有。
褪去了少年戀人的身份,謝季同不過是個毫無用途的王爺。
這個王爺手無寸鐵,無權無勢,根本沒有實力幫她複仇。
他的陪伴也不過是讓她的情緒有了發泄地和承受者。
今日得之不易的兵力才是能複仇成本的根本!
五年來她終於等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斷不會讓它從手中溜走。
雲淼兒很快找到關押容行與白流蘇的林間小屋。
這個小屋是進山人用來歇腳的,此時已經被打造成牢籠,裏麵好幾層重兵把守著。
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邊的人若想進來救人必須得付出血的代價。
雲淼兒拿出兵符:“我要進去。”
守在門口的士兵見到兵符後閃出一條路。
有了莫家和趙能傳的前車之鑒,大涼帝在後來重新製定了兵符製。
既士兵們不認將領,隻認兵符。
雲淼兒拿到謝季同身上的兵符簡直易如反掌,隻要她把兵符亮出來,即便士兵們不認識她的臉也會聽從她的命令。
“是你?”容行愣了,他是認識雲昌公主的。
可他們推斷的這幕後人不是翊王麼。
雲昌公主,翊王…
容行在腦海裏努力回憶著皇室秘辛,將兩人的關係給聯係了起來。
原來是雲淼兒指示著翊王行凶。
他苦著臉:“我說公主,我沒得罪你吧,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我。”
雲淼兒沒有任何解釋,她抬手指向容行說:“來人,把他的手指砍下來!”
“什麼?”容行大駭,“喂喂!我到底惹到你哪裏了,你竟如此殘忍?”
門口守著的士兵聽到命令,走進來立馬抓住容行的衣領和手腕,準備給他斷指。
這種程度對他們來講不過是小事。
白流蘇也驚了,她知道她與容行是要故意被人抓住的,可沒人給她說容行還要被人傷害。
她扭頭看著容行,問:“你惹的桃花債?”
“辜負人家了?”
容行冤枉,他在士兵手裏使勁掙紮,對方還沒開始動刀就哀嚎起來。
“沒有!她是公主!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話都沒說過兩句!”
“不可能跟她有什麼交情的!”
他既害怕自己真的被砍了手指,又擔心白流蘇誤解她,又氣又急的開始對著雲淼兒罵罵咧咧。
“公主,雲昌公主你是瘋了?還是覬覦我的美貌?”
“話都沒說兩句你就綁架我,砍我手指作甚?”
“還是說你嫉妒我與流蘇恩愛兩不疑,情比金堅共白頭?!”
白流蘇:“……”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給自己辯白解釋。
她與容行相識了這些年,自然知道容行身邊是沒有其他女子的。
他雖是貴公子,遊手好閑油嘴滑舌了些,但基本品性是端正的。
雲淼兒不在意他喊了些什麼,輕笑:??“慢點斷,不要一下給剁掉,一點點的切。”
她挑挑眉,“我要聽到他最慘烈的叫喊。”
“若一根手指喊的時間不夠長,那就十根手指輪著來。”
“不行還有腳趾,還有鼻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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