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知道你最近有沒有接觸什麼可疑的人。”
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疑慮被江俏俏知曉。
在他們二人之間他是掌握生殺絕對權的那個,根本不在乎江俏俏會不會因此傷心難過。
江俏俏出言反擊:“我若能見到什麼可疑人,還能在這裏與你說話?”
“怕是早就求著別人帶我逃跑了!”
話是這樣說的,語氣很到位,氣勢也很足,但江俏俏知道她在害怕。
她的手心裏已經緊張的全是汗水了。
不窟笑意更冷了些:“這裏是犬戎戒備最森嚴的地方,不管誰來自己都沒辦法全身而退的,更別提要帶你走了。”
“當然,如果對方不介意本王上可以給他們留一具全屍,這樣帶你走的時候也會方便些。”
不窟這樣得不到便毀掉的人能說出這種話絲毫不會讓人感到意外。
但江俏俏還是心頭一顫,藏在被褥裏的身子也不由打了個冷顫。
“神經病,你若真想我死直接殺了我得了!何必每天過來羞辱我一番,給我添堵!”
她說著帶著被子滾回到床榻上,背對著外邊悶哼:“要殺早點殺,不殺我要睡覺了!”
不窟走到床榻邊把衣服脫掉,躺在她身邊,伸手鉗住她的手喃喃道:
“聽本王上的話,留在這裏你便會活著,你的弟弟也會活著。”
“隻要留在本王上身邊,我有的是耐心讓你身心全部臣服與我。”
江俏俏嗤笑一聲,把手抽出來不想理他。
他們二人已有夫妻之實的,不管江俏俏願不願意,她都已經成了不窟的女人。
之前他過來時,她都會識相的應付,以免自己和祥兒受罪,但今日她是一點兒心情都沒有,連應付都不想應付。
不窟今日似乎也沒心思做其他,隻是強行握住她的手不讓她掙脫。
“玉兒,等你懷上本王上的孩子後我便將你立為王後如何?”
“屆時就不會有人再找你麻煩,也不會有人老是欺你一頭了。”
“你安心待在犬戎便是,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
江俏俏閉上眼冷哼:“別想了。”
“我還沒與你同床的時候就被你的王後江晚歌喂了紅花,此後每次隻要你過來後我那幾天的飲食都被人做了手腳的,我早就不能有孕了。”
“你不知道?哼,人家做得並不隱晦,也並沒有特意回避著你,你可千萬別再此時裝無辜。”
不窟道:“本王上知道大涼的攝政王妃有通天的醫術,能醫死人肉白骨,你這點兒小毛病在她那裏根本不是問題。”
“等本王上把大涼拿下後,就把她喊過來給你調養身體,順便讓你姐妹二人見見。”
“我可聽說你們關係甚好,她一定會給你醫治的。”
江俏俏嘲弄的笑笑:“入夜了,王上你好好做夢,我也好好做夢。”
“等你真的拿下了大涼,把犬戎都城遷到京都時候再給我說,省得我隨時吵醒你的美夢。”
不窟忽的笑了起來,他側頭看著江俏俏道:“王後斷不會這樣與本王上說話,她聽到這些隻會提前恭賀我旗開得勝。”
江俏俏亦看向他:“所以王上與王後甚為般配。”
她說完直接閉眼不再理會身邊人。
不窟聽著她均勻的呼吸逐漸也沉沉睡去。
次日,江俏俏醒來的時候不窟已經離開了。
她穿戴好衣服後便出了帳篷開始轉悠。
這次轉悠她是沒有目的的,或者她有目的隻是還不知道能不能,該不該去做。
聽不窟的語氣,他應該是懷疑大涼那邊來人了,同時還會加大鎮內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