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離了您我們可玩不轉,這還是要您拿主意的。”這話的人,態度就有些模擬兩可了,即使沒了股份,那不也是能幫著拿主意嗎?
“行了,大家不用了……”
常翔鳳歎了口氣,道:“跟了我那麼多年,我也有一句話忠告大家,錢賺夠了就早點收手吧,袁丙奇的例子可就在眼前。”
實話,在袁丙奇團夥被連根拔起覆滅之後,常翔鳳也不是沒動接管他生意的心思,但來自京城的一個電話,將常翔鳳剛剛燃起的野心給澆滅掉了。
對方直接告訴常翔鳳,“黃賭毒”是國家嚴令禁止的,現在的縱容,將會帶來更加嚴厲的打擊,他讓常翔鳳好自為之。
打電話的那人是從津市出去的,現在身居中樞高位,也是靠著他的關係,常翔鳳這些年才混的風生水起,對方的如此直白,常翔鳳豈有聽不出的道理?
接到這個電話常翔鳳才意識到,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國家不動他的基礎上,如果他做的太過火了,那下場怕是比袁丙奇還要淒慘。
常翔鳳心裏明白,隻要自個兒退出江湖,有京城那人保著,這輩子是不用擔心什麼了,所以常四爺才將自己的這些手下都召集了過來,明確表達了自己想要金盆洗手的意願。
“四爺,您放心吧,現在生意都在洗白,我們會注意的。”
“四爺,我們不會亂來的,袁丙奇販毒製毒,那是自己找死。”
當常翔鳳出這番話後,場內變得寂靜了下來,眾人雖然聽懂了常四爺話中的意思,不過都以為是袁丙奇的案子,對四爺造成了觸動。
“好,那我就多謝大家了,股份變更的時候,我會讓阿彪去和你們辦理的。”
常翔鳳心中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他可不想都五六十歲的年齡還跑到國外去做寓公,到了他這年紀,無非就是想舒舒服服的養老了。
常四爺退出江湖,雖然讓津道上混亂了一段時間,不過沒有了組織,那些人很快就變成了一團散沙,對社會的危害ìng也大大降低了。
不僅是常翔鳳的組織,就是津的另外幾位江湖大佬,在袁丙奇出事之後,也都變得低調了許多,讓整個津的風氣為之一變。
其實這也是意想之中的事情,作為京城的門戶,津出了那麼大的案子,直接驚動了最高層,在這種情況下,對津的治理自然就勢在必行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袁丙奇案件的影響也在慢慢減弱著,很多人甚至都忘了半年多以前發生在津的這個案子。
不過在十個月後,袁丙奇販毒製毒案件的公開宣判,又在津引起了軒然大波,無數人到了會場聽取了這宗建國後北方最大的販毒製毒案件的宣判。
袁丙奇本人以及製毒工廠的四個技術人員,分別以販毒製毒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法律的尊嚴在審判席上得到了體現。
而袁丙奇犯罪集團中的骨幹分子,也紛紛受到了嚴懲,龍虎熊三人因為故意殺人罪,被判處了死刑,算是和袁爺共患難了。
至於陳宇這些人,則是根據個人所犯的罪行,被判處了三年以上直至無期徒刑的判罰。
原本在津黑道叱吒風雲的袁丙奇犯罪集團,在這一刻成為了曆史的塵埃,很快就被從普通人的生活中剔除了出去。
“藍臉的竇爾敦盜禦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ā,黑臉的張飛叫喳喳……”
冬去hūn來,已經在津呆了近一年的秦風,坐在四合院中搖頭晃腦的聽著京味十足的《唱臉譜》,從這首歌今年上了hūn晚之後,很快就紅遍了大街巷。
已經年滿十八歲的秦風,下巴上長出了硬硬的胡須,而不是再是細軟的絨毛,隻是那張清秀的臉龐,使其看上去仍然像是個大男孩。
“哎呦,你子真會享受,nǎinǎi的,老子怎麼就沒這福氣?”
大門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了,趴在秦風腳下的大黃身形一動就要撲上去,隻是看清楚來人後,又懶洋洋的趴了回去。
“胡大局長,您老現在是hūn風得意馬蹄疾,過我這種生活還不要憋死掉啊?”
看著肩膀上掛著jǐng監jǐng銜的胡保國,秦風不由笑了起來,雖然胡大所長現在已經變成了胡大局長,但那豪爽的ìng格卻是絲毫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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