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錢?那你們要什麼?要毒品的銷售網絡?”聽到白振的話後,艾伯特第一次真正變了臉色。
“不,我過了,洪門不會在美國沾染毒品生意的。”白振的話讓艾伯特的心放回到了肚子裏。
“我想要一點你們組織,在拉斯維加斯的股份!”
不過白振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艾伯特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舞著雙手道:“白,這不可能,你要知道,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的股份,是不能轉讓的……”
毒品生意固然是黑手黨的命根子,但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股份對於黑手黨組織而言,也是極其重要的。
因為艾伯特需要賭場來洗錢,將每年那筆數十億美元的資金洗白掉,然後投資到各國的正當生意裏麵。
如果沒有賭場的運作,那麼艾伯特每年賺取的大筆黑金,都將成為黑錢,或許隻能通過走私運到他在意大利的別墅裏等著發黴了。
“老朋友,不要激動嘛。”
白振早就預料到了艾伯特的反應,淡淡的道:“拉斯維加斯不止一家賭場有你們的股份,米高梅賭場的股份我不要,但是泰姬.瑪哈爾賭場的股份,對你們來沒有那麼重要吧?”
白振所的泰姬.瑪哈爾賭場,是一家印度風格的賭場,規模甚至要比盧克索賭場更加的大,僅是工作人員就有近萬人。
“嗯?你知道我們在泰姬.瑪哈爾賭場有股份?”
聽到白振的話後,艾伯特不由愣了一下。他們的確在泰姬.瑪哈爾賭場占有百分之二點一的股份。
隻是這點股份實在太少,在賭場董事會上並沒有太多的發言權。艾伯特也無法由此控製董事會幫他們去洗黑錢,隻能算是純粹的投資。
當然,別看隻有百分之二點一的股份,但如果折算成美元的話,這些股份也價值好幾十億了。
白振盯著艾伯特的眼睛,道:“老朋友,我就這麼一點的要求,答不答應就看你了!”
“這叫一點點的要求?”艾伯特反瞪了過去。價值幾十億美金的股份,在白振嘴裏竟然隻是的要求?
白振搖了搖頭,道:“相比你們組織在毒品渠道上的損失,這的確不算什麼吧?”
聽到秦風的話後,艾伯特歎了口氣,道:“白,你就算能拿到這點股份。也是無法控製泰姬.瑪哈爾賭場的,那幫子印度人很固執的。”
泰姬.瑪哈爾賭場最初是有印度人投資興建的,雖然這麼多年下來,賭場的股權已經變得非常鬆散,但是印度財團還是占有百分之八的股份,有著很大的發言權。
“嗬嗬。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白振淡淡的笑了笑,道:“我們洪門隻是對賭業有興趣而已,並沒有想控製哪家賭場。”
“信你才真是有鬼了呢。”
艾伯特聞言翻了個白眼,這些年洪門一直想插手拉斯維加斯賭場的事情,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隻不過拉斯維加斯的傳統勢力早已形成,他們無法進入罷了。
而且那些西方的賭業大亨們。因為澳島賭王的緣故,對華人進軍賭業也很排斥,所以洪門一直都沒找到什麼好機會而已。
“幫助朋友也是一種美德嘛……”
白振開口道:“老朋友,隻要你答應了,我保證你們組織在美國各地的傳統地盤,都不會受到挑戰的。”
白振自然不是無緣無故去要泰姬.瑪哈爾股份的,那是因為從泰姬.瑪哈爾賭場一九九零年開業以來,洪門一直都在暗中吸納賭場的股份。
將近十年的時間,洪門已經從各個股東手上,吸納到了百分之四點五的股份,如果再加上艾伯特手上的股份,那麼洪門在泰姬賭場所占的股份,將達到六點六。
不要看這六點六的股份,在泰姬賭場股權鬆散的情況下,百分之六點六的股份,在董事會中已經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了,艾伯特做不到的事情,他們卻是能做到。
隻要在董事會上有了話語權,洪門就可以由此派出一些自己人擔任賭場高層,雖然不能完全控製賭場,但每年洗些黑錢卻是不成問題的。
“我要考慮一下,白,你真的是獅子大張嘴了。”
艾伯特不斷在心中比對著利益得失,他發現,無論怎麼計算,毒品生意都占據了絕對重要的地位,如果毒品生意崩潰點,那損失遠遠不是賭場每年上億的分紅能彌補的。
想到這些,艾伯特的麵孔在不斷變幻著,幾十億美金的股份就這麼交出去,他自然也是心有不甘。
“老朋友,你可以慢慢考慮,我一點都不著急。”
白振慢慢喝著茶,悠閑的道:“聽華盛頓那邊的越南幫最近很猖獗啊,不管是對你們黑手黨還是山口組,都進行了挑釁?”
白振昨兒得到了消息,被洪門從舊金山趕出去的越南幫,昨連搶了華盛頓三家夜總會的毒品生意,聽還有人在衝突裏死亡。
“白,你……你這是趁火打劫!”聽到白振的這幾句話,艾伯特終於爆發了,一拍桌子道:“你……你也太過分了。”
“哎,我老朋友,你別生氣啊!”
見到艾伯特氣的臉孔都要扭曲了,白振慢條斯理的道:“咱們這不是在商量嗎?你完全可以不同意我的要求,這對我們來沒有任何的損失……”
“你……你,好吧,我再考慮一下!”白振的聲音雖然不響,但一下子擊潰了艾伯特,讓他重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因為白振的沒錯,這事兒是自己求上門的,對方如果不趁火打劫,那就不是搞幫派的,而是坐慈善的了。
“先生,還有一道鱘魚,請問現在可以上了嗎?”
在艾伯特糾結的時候,後廚門口出現了一個端著盤子的廚師,不過他的廚師帽似乎有點大,將麵孔遮掩住了大半。
“嗯?這人有些不對。”
就在那個廚師開口話的時候,秦風身上的雞皮疙瘩忽然炸了起來,身體頓時繃緊了,這是他對危險的一種本能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