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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世界上有名的幾座不夜城,拉斯維加斯的夜晚,甚至要比白更加的熱鬧,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們,正在領略著這座城市的魅力。
拉斯維加斯大道上更是遊人如織,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賭博的,對於女人而言,那些名牌和珠寶店,顯然更加的具有吸引力。
銀狐的這家珠寶店生意很是不錯,進出的人流量非常大,這其中多半都是女士,偶爾有幾個男士,也是在門口吸煙等待。
“嗯?老弟,從哪搞來個帽子啊?”
幾分鍾之後,秦風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要不是他還穿著剛才的那身衣服,恐怕白振還以為麵前坐下了個陌生人呢。
“看到門口掛了個捧球帽,順手就戴在了。”這個咖啡廳的卡座都是一間一間的,相互之間並不能看到,秦風也不怕有人專門過來找帽子。
而戴帽子的用意,則是因為在美國這地方,幾乎到處都是監控,有這頂帽子遮掩,即使是監控器也無法分辨出秦風的麵貌來。
“真是神了,老弟,有這一手絕活,下哪裏去不得啊。”
看到秦風又換了一副完全不同的麵孔,白振忍不住歎道,他估摸著要是給秦風一些顏料,他都能將自己整成非洲人。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其實白了也簡單……”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道:“就像是男人化妝成女人,隻要穿個女裝戴個假發,再往胸前塞點東西,十個人裏麵恐怕有九個都認不出來,當然,那胡子是要刮幹淨的……”
“你的倒也是……”
白振啞然失笑道:“我曾經去過泰國。那裏的男人真的要比女人還漂亮,而且要不是事先知道,一點都認不出來……”
“白大哥您的是人妖吧?那種人我沒見過……”
秦風喝了一口咖啡,一邊和白振聊著,一邊觀察著那家珠寶店的動靜,將每個進入到店裏的人。都牢牢記在了心裏。
“嗯?這女人有點不對?”
秦風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因為他看到有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店裏走了出來,不過在這之前,秦風似乎沒有看到有這麼個人進去。
“老弟,怎麼了?”
白振順著秦風的眼神望了過去,不以為然的道:“不就是個大洋馬嗎?在國外到處都是,敢情老弟你還喜好這一口?”
“白大哥,您什麼呢?”
秦風苦笑了一聲,道:“我看這人有點不對。很可能是男人扮的,不行,白大哥,您在這裏稍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
在那個“女人”從店裏出來的時候,秦風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但凡是殺過人的人,身上總是會殘留一絲煞氣,秦風在去白振安排的那個度假村之前。就是渾身戾氣,見過血的人幾乎都能感應出來。
不過在度假村呆了幾將境界徹底鞏固下來之後。秦風身上的那股氣息就消失掉了,但這並不妨礙秦風能感應到別人身上的煞氣。
“哎,老弟,這事兒可不能搞錯啊……”
白振仔細的盯了那人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當他剛想話的時候。卻發現秦風已經起身出了店門。
“隻是個流鶯而已,秦老弟的眼光不會那麼差吧?”白振苦笑著搖了搖頭,像那樣的女人,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一抓就是一把。
“誰在看我?”
銀狐剛一走出自己的珠寶店,心裏就“咯噔”了一聲。因為他感覺到似乎有幾道目光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
“應該不會有人認出我來吧?”
一向心並且為人狡詐的銀狐,在這一瞬間甚至生出了返回到店裏的念頭,不過思來想去,自己化的妝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媽的,原來是這些目光?”
正當銀狐有些猶疑今兒是否要去醫院“看望”那位被自己誤傷的女孩時,忽然看到了迎麵走來的一個男人的眼神。
這個男人的眼神隻是粗略的在銀狐臉上掃了一下,緊接著就下落到了銀狐胸前高聳的地方,看那模樣恨不得伸出手來摸上一把。
“姐,什麼價格?一晚上多少錢啊?”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在走到銀狐身邊之後,壓低了聲音問道。
“婦k,回家問問你媽值多少錢吧!”
銀狐聞言大怒,不過他還沒忘記用假聲去罵人,否則恐怕召開的就是帶有同性戀嗜好的男人了。
“裝什麼裝?三百美金,怎麼樣?”
那個中年男人顯然是深諳此道,伸手摸出了自己的皮甲,把裏麵厚厚的一疊美金衝著銀狐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