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來到金色奧斯卡,想找梅勝武提一些現金出來,誰成想車子剛停到路邊,就聽到了一陣沉鬱悲愴的哀樂響起來。
再一看,好家夥!
就在金色奧斯卡不遠處的一間鋪麵裏,竟然新開了一家喪葬店。
此時不光是在放哀樂,喪葬店門口還還擺滿了花圈,更有人在不停的撒紙錢,看起來那叫一個晦氣!
因此,一些想去金色奧斯卡看電影的人也都失了興趣,搖著頭紛紛走開了。
陳震皺起了眉頭。
他又不傻,範西路是著名的娛樂一條街,附近也沒有居民區,在這裏開喪葬店,不賠死才怪,這明顯就是有人在針對金色奧斯卡啊!
根本不用猜測,陳震心底立刻出現了一個名字:朱紅兵!
上次嚴打,本以為可以借著東風,讓他也一並倒倒黴,但這家夥到底是後台硬,竟然根本沒有受到牽連!
俗話說,冤家路窄,作為讓林婉娘倆受委屈的始作俑者,陳震壓根沒想放過他,卻沒想著這小子這麼著急,反而主動找上門來搞事情!
很快,陳震見到了梅勝武。大武哥滿臉憋屈的說道:
“陳震,要不是聽你的,要我不動粗,我一早給那家店砸了,瑪德不是想賣花圈嗎,我給他花圈親自送到他姥姥家去!”
現在,梅勝武已經漸漸習慣了做老板的感覺。
要不是耽誤了自己的生意,他還不會這麼憤怒。
“嗯,武哥這點做得不錯,製怒可是很高境界的東西。”陳震笑眯眯的喝著茶,一邊調侃梅勝武道。
“什麼製怒!要不是嚴打那事兒給我嚇夠嗆……”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梅勝武趕緊打住話頭兒,將隨身的一個黑色塑料袋交給了陳震。
“這裏麵是十萬,電影院最近的收入都在這兒了。”
電影院可以說是日進鬥金,但畢竟開業時間還短,要梅勝武拿出更多錢也不現實了。
陳震點點頭,將錢收好說:“解決問題不應該隻靠自己動手,就好比羅三,對付惡人,自有正義的力量,我看這個喪葬店,就是個消防隱患,咱們不妨找個人,來查一查!”
梅勝武聞言,疑惑的說道:“可是……咱們能找關係,那朱紅兵也能找啊!”
“哈哈,還是要看事實根據的,是黑的誰也說不成白的,咱們隻是提醒,喪葬店在這裏本就不合適,說破大天也不行,”陳震看梅勝武似乎信心不足,又說道:
“而且,朱紅兵我已經讓大民打聽過了,這小子不務正業,不太受家裏重視,就算他老爹有錢,關係上肯定也輪不到他用,你盡管放心!”
有些事隻要點到了,集體細節交給梅勝武辦,要比陳震自己出馬更加穩健,因此他也不再多說,拿著錢起身離開。
因為香江特區剛剛回歸,因此並沒有直飛特區的航線。
陳震跟梅勝男乘東航的飛機來到深川,而後辦理了特區通行證之後,才乘船去往香江。
海上遠望香江,輝煌的燈火鱗次櫛比,不禁讓陳震回想起前生的種種。
“在想什麼呢?”梅勝男見陳震網著海景出神,不由得走過來問道。
“在想前世今生。”陳震如實回答。
然而,他卻沒留心,在一個跟自己有曖昧關係的女子麵前談前世今生又或者來生,總是能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