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和陳震那個小子已經談過了,他願意拿出油田一半的股權來表達誠意……”
“……他會達到控製別列右夫的實力,我們也會操控陳震這小子防止他幹出任何壞事兒!”
……
謝爾蓋輕聲的說著陳震的計劃,腦袋微微低下,不敢完全抬起來,從心底裏麵對麵前這個背靠自己人充滿了恐懼。
“滴答滴答!”
一陣陣鍾表秒針來回轉動的聲音響起,謝爾蓋說完話幾秒鍾之後,濃厚的一陣聲音傳了過來。
“你在跟我開玩笑嘛?”
沙啞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絲沉穩,這聲音在整個辦公室響起,一旁的謝爾蓋聽到這聲音身子為之一顫,趕忙低下腦袋不再說話。
和當局頂嘴可不是一個好的行為,在當局發怒的時候你如果敢反駁,那恐怕死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關於辛古斯基和別列,咱們已經製定好了計劃,因為一個外國人的幾句話,你就要改變計劃?愚蠢!”
謝爾蓋和對方交流了好多,可對方遲遲沒有回頭過來,這不由的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股神秘感。
謝爾蓋心中極為慌張,生怕對方一發怒直接將自己扔在摩爾曼斯克的海水裏麵,腦袋已經冒出冷汗,顫顫巍巍的說道:“教授,其實……其實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別列當年為國家做過貢獻,而且確實是經商奇才,沒了他,是少了很多麻煩,也多了很多麻煩。”
聲音落下,座椅方麵傳出一陣不屑的聲音: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話浪費口舌,繼續油氣田計劃,讓辛古斯基和老別列兩敗俱傷後一起收拾。
謝爾蓋聽到了當局下發的最後命令,自己雖然還想要勸解一番,可心中的畏懼感不允許自己再這麼做,隻能無奈的答應了下來,隨即便退出了房間。
此時的謝爾蓋背後已經出了一身冷汗,按理說這種天氣基本上自己都不會出汗,可見過當局這麼多次,每次出來都是渾身緊繃,仿佛剛剛打了一仗。
……
大樓高層內。
臉上的皺紋滿麵,嘴角微微上揚,坐在椅子上麵的男人不停的摸著自己右手的傷疤。
此人正是辛古斯基!
七大寡頭之一,別列右夫的死對頭!
至於手上的疤痕是辛古斯基早期和別人搏鬥時候一不小心留下的疤痕,自己對於這個疤痕非常在意,每次坐下都會不停的摸著。
似乎這個疤痕成了自己最為重要的一點。
“不好了先生,我們在西伯利亞相關企業全部斷供,現在所有的企業全部癱瘓,沒有辦法正常營業開展。”
“不僅僅是這樣,就連航空都開始排斥我們集團的員工,導致很多國外項目無法開展,領導人員無法現場指揮,工廠停滯不前!”
一個男人從辦公室外麵著急忙慌的走了進來,一臉驚慌的大聲喊道。
辛古斯基聽到這消息之後手指微微停頓了片刻,隨後再一次摸著自己的傷疤,嘴角不由的笑了起來,這事情並沒有多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