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府上下暗流湧動,在錢有財這隻笑麵虎的指揮下,暗衛也在悄無聲息的迫近。錢家的天羅地網。
在這夜幕來臨時,眼看平行時空隨時有再度打開的可能,現羅放在府錢遲遲沒有出來,這讓禿鷹很是困惑,給羅放安排專機不就是想他可以早一點就位嗎?
怎麼一回到這京城後就獨自跑到錢府去享樂了,錢府是什麼地方,那就是一個安樂窩誰去了還想出來的,禿鷹也有幸到過錢家一趟,那裏的山珍海味可以連吃上一個月不帶重樣的。
禿鷹決定自己去錢府直接將羅放給拽出來執行任務。他換了身衣服帶了頂帽子,將帽沿壓得很低,從辦公室的後門進了一條暗道,當禿鷹再次打開門時,人已經出了總部的辦公區域,在馬路對麵的一個便利店裏走了出來。
“老鷹今天晚上又出去?”看店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白白胖胖的一口的京腔,一聽就是那種幾十年沒有離開過京城的人,應該是地道的原著民。
“是啊,近來事有點多,有個小子回京城不過來報道,我這要去逮他回來工作。現在的年輕人比不了我們那會兒了,沒有一點的工作幹勁。”禿鷹打開冰櫃拿了一瓶紅茶說道。
“他們都還是孩子,你也別跟著勁真了,誰沒年輕過,你說對吧,你年輕那會兒,更是不得了。”老婦人說道,她看著外麵的來來往往的人群,並沒有看禿鷹,不過聽談話的方式,應該是老朋友了。
“嗬!我年輕時,也沒有他們的現在這麼皮吧!”禿鷹喝了口紅茶說道。
“你還說,你有頭發那會兒,天天晚上都溜去出,那幹嘛去了,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那會我還年輕貌美呢,都留下不住你。”婦人也是說起了傷心的往事,眼角流露出一絲的傷楚。
“得了吧,那會兒,你是所有人惦記的對象,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我就是有想法,也沒有辦法實施不是。再說了這家花再香,能有野花香嗎?”禿鷹抬起手看了一下手,這個時候過去,應該也差不多了。
“不說了,最近這附近沒有什麼陌生人出入吧。”禿鷹正色問道。
每一次他離開總部,都有一種擔心就是自己萬一不在的時候,有人偷襲怎麼辦?他的腦子裏會給自己做一些假想敵。
“沒有什麼異常的,連這路過的老鼠都是那幾隻,更別說人了,全是老街坊。”
“那就好!我先走了!”
禿鷹拿著紅茶又朝前走了一小段路,才上了一輛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很普通的街車,這種車開在路上毫不起眼。
這樣一位領導與他的手下相比,足夠低調,沒有一點的派頭。
混入了車流之中,不過他的駕駛技術卻是相當的出眾,總是在這來來往往的車流中能穿梭自如。
他沒有開導航,這京城裏的大大小小的街道在他的腦海裏精準的標記著,可以精準到不超過十米,那裏有一個小吃,買貨的人是誰,禿鷹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那天經過看到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年邁的老板換成了別人,他便知道,或許又躺進了醫院或是已經在去往極樂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