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海誓山盟猶在眼前,而她舍棄了一切追隨的男人,現在竟然摟著其他小妖精訓斥她?
柳霜霜的心好比被刀一寸寸深剜還要痛。
“你胡鬧什麼,一會兒祁兒領著人回來,作為當家主母你給我安分點。”
別一天天的就知道爭風吃醋,年紀越大越容不下人。
自己生不出兒子,難道還不允許別人為他生不成?
岑姨娘見狀柔柔弱弱的靠在宋寒山懷中,嬌聲弱弱啜泣道,“將軍,妾身身份低微,還是不要在人前礙眼了,夫人說的都是對的。”
“渾說什麼,你是我宋寒山的女人,哪裏身份低微了。”
先不說岑姨娘小意溫柔讓宋寒山甚為滿意,如今女人腹中更是懷了他的子嗣,身份怎麼就低微了。
宋寒山都想好了,隻要岑姨娘為他生了兒子,立馬將她給抬為平妻。
當然了,這個想法他隻能暫時壓在心裏,不然以柳霜霜的醋性如何能容得下岑姨娘。
殊不知柳霜霜現如今就被嫉妒和憤怒衝昏了頭腦。
看著心愛的丈夫維護著岑姨娘這個狐狸精,柳霜霜氣得臉色鐵青。
剛想借機發難給岑姨娘些厲害瞧瞧,宋祁領著蘇小軟朝著大廳過來了。
“父親。”宋祁不鹹不淡的打了個招呼。
蘇小軟禮貌笑笑,十分給麵子的行了禮:“見過將軍,夫人。”
“不必多禮,都快是一家人了。”
此刻的宋寒山並沒有摟著岑姨娘,反而是心情頗好的與笑意盈盈的柳霜霜並肩而立。
柳霜霜早已恢複到了最初的溫柔端莊的姿態,拉著蘇小軟的手,一個勁兒的誇道,“安寧縣主是越來越漂亮了,果真是女大十八變,這皮膚啊,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和少將軍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宋寒山:“……”
岑姨娘:“……”
當事人宋祁:“……”
“哪裏哪裏,夫人謬讚了,不敢當不敢當。”蘇小軟皮笑肉不笑的抽出手。
心曾想:柳霜霜不會是吃錯藥了吧,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就不覺得違心?
咳咳,那要不然就是被岑姨娘刺激得太狠了?
蘇小軟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了岑姨娘的肚子。
岑姨娘沒想到她膽子那麼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敢看過來,神色一下子緊繃了。
“怎麼回事,不舒服?”
最先注意到岑姨娘臉色的是宋寒山,趕忙摟住了她,生怕她和肚子裏的孩子有個什麼閃失。
“沒事,將軍莫要擔心。”女人搖搖頭,再也不敢去看蘇小軟。
“既然不舒服就下去休息,這裏也不是一個妾室能說得上話的地方。”柳霜霜沒有察覺蘇小軟的小動作,暗暗諷刺了一聲狐媚子,覺得一定是岑姨娘又開始作妖了。
“岑姨娘如今有身孕了,還是讓她下去休息吧,日子尚淺可不容有半點差池,將軍您說呢?”柳霜霜把去留拋給了宋寒山,竭力裝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將軍,我沒事的,夫人就是太大驚小怪了,大夫還說了我得多運動運動呢。”
哼,想支開她,沒門。
柳霜霜拉下臉來冷聲諷刺,“今日可是家宴,你一個妾室也配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