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店的雖說隻有五層樓,但是一看規模卻是不小,估摸著上百個房間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牛小偉是編劇,編劇需要靈感,更需要良好的創作環境,因此劇組給他提供了一個寬敞的套間;而牛小玲隻是個演員,並且還是個一點經驗都沒有的演員,自然沒有那麼好的待遇,她跟另外一個年輕的姑娘住在一個標間裏麵。

這個年輕的姑娘一臉的傲氣,見著牛小玲進來的時候,她正在化妝,仿佛牛小玲像是空氣一眼不存在。

房間裏麵兩張床,一張很是淩亂,顯然是這個年輕姑娘住過的,而另外一張床雖說不淩亂,但是床上卻是散亂地擺放著這姑娘的東西。

初來乍到的牛小玲一臉客客氣氣:“你好,能不能把你的東西拿走?”

這姑娘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對著鏡子化妝。

牛小玲見著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咋辦,隻能是等著。

等了十多分鍾,這姑娘才化完妝,接著駕著二郎腿看著牛小玲。

牛小玲則是一臉的茫然,她好像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直勾勾地看過。

不知不覺中,牛小玲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她仿佛又回到了演藝公司。

在那裏,同樣也有不少這樣的女人曾經這樣對待過她。

情不自禁之下,牛小玲的雙腿開始顫栗起來。

終於,這姑娘說話了。

“給我放床頭櫃那裏。”

這姑娘的語氣不容置疑,仿佛是命令一樣,讓牛小玲不得不去執行。

牛小玲不敢說不,隻能是硬著頭皮,將床上的東西一件件給她放到了床頭櫃那裏。

很快,床頭櫃上麵就擺滿了這姑娘的東西,以至於牛小玲自己的東西壓根都沒法去放。

不得已,她隻能是將自己才拿出來的東西又放進了行李箱裏。

剛才她收拾床鋪的時候,這姑娘一直眼瞅著她。

忽然間,隻見這這姑娘掏出了一支煙點上,一副社會姐的架勢。

牛小玲對煙味有些過敏,為此,牛永貴跟牛小偉隻要牛小玲在家,他們抽煙都不會當著她的麵。

“咳咳……”她忍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這姑娘冷冷一笑,隨即卻是掏出一支準備扔給牛小玲,“來,姐妹兒,來一支?”

牛小玲緊皺著眉頭趕緊搖搖頭:“我不會抽,對煙過敏。”

“對煙過敏?”這姑娘哈哈一笑,“你拍過夜間戲沒有?”

牛小玲搖搖頭。

這姑娘哈哈大笑道:“姐妹兒告訴你,拍夜間戲你不整點煙,有的時候根本不好拍。”

牛小玲再次搖搖頭:“我真的對,咳咳……,對煙味過敏,咳咳……”

“我咋覺得你那麼矯情呢。”這姑娘心裏總感覺到牛小玲是裝給她看的,因此也幹脆懶得理她,拎著小包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眼見為實,牛小玲感覺到自己真的就在演藝公司裏麵,這與演藝公司沒啥區別,有演出的時候,去演出,沒演出的時候,抽煙、喝酒、談戀愛的……

特別是夜間,整個宿舍樓能夠有五六個人在都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