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夙家與上官家聯手將趙家所屬的地盤和商鋪分配占領,此時兩家正在霖祈縣中最大的酒樓中用餐。
“賢侄,如今誤會已經解開,不如咱們兩家再結一番良緣?你與白芷自幼青梅竹馬,如今說散就散,伯父這心裏難受啊……”
上官應雄端起酒杯,借著酒意試探性的問道。
此次兩家聯合行動,夙言的表現深深的震撼到了他,一把玄鐵重劍如同戰神一般擋在前頭。
雖然夙言隻有二流實力,但是給他的感覺卻如同一流境界的高手一般。
此時他已經將腸子給悔青了,早年他和夙家家主夙木交情甚好,甚至給雙方的子女定下了娃娃親。
原本夙言少年得誌,他心裏是自豪的,畢竟這也是他未來的女婿,但是不曾想夙言慘遭趙家人的暗算,失去了修為。
得知他經脈盡斷之後,他也默許了女兒前去退婚,畢竟失去修為的夙言,毫無作用。
然而沒有想到,這夙言竟然前往首陽宗拜師孟緣,習得了一身本領,甚至連他都比不過。
聽聞上官應雄的話語,夙言心中譏諷不已,然而麵上卻掛著笑容。
此時的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了,剛剛重歸於好的兩家,不好立刻翻臉。
“伯父說笑了,賢侄如今並無婚配的想法,隻想一心修行武道。”
見夙言斬金截鐵的拒絕了他,上官應雄心裏一片苦澀,隻得岔岔的說道。
“是伯父喝醉了,唐突賢侄了。”
夙言心中不屑一顧,曾經他落魄時就把他一腳踹開,如今他強勢歸來,又舔著個臉想讓他娶他女兒,真是異想天開。
“來來來,喝!”
上官家的二把手出來解了圍。
酒宴之上再次觥籌交錯,仿佛剛剛發生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
……
首陽宗內,孟緣正輕輕的撫摸許蕭然的肚子。
三月前,許蕭然感覺身體不適,孟緣把了一下脈才驚喜的發現,原來是有了身孕。
原本三年時間遲遲不見許蕭然懷孕,孟緣還以為是雙方誰有問題,都已經做好孑然一身的準備了。
不曾想驚喜總是來得這麼突然,得知許蕭然有了身孕之後,孟緣便將一切事物放下了,每日專心陪伴許蕭然。
“夫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許蕭然靠在孟緣身上,眼裏無限柔情。
孟緣笑了笑,勾了勾她的鼻子,隨後寵溺的開了口。
“喜歡你!”
許蕭然輕輕捶打了一下孟緣,嘴裏嘟噥著。
“就會說些謊話哄騙人家……”
在孟緣夫婦你儂我儂的時候,此時肖蘅正在收拾行李,她要在今夜趁著夜色偷偷下山。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找他的哥哥了,這半年時間她每日勤學苦練,渴望能夠早日下山。
不曾想孟緣始終不願放她下山,雖然知道是為了她好,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想下山。
她已經好多年沒有見過她的哥哥了,她的哥哥五年前就去參軍了,直到她參加考核的那一天也沒有回來。
肖蘅一直堅信她的哥哥還活著,她要去找到哥哥。
肖蘅從小便失去了父母,是比她大了五歲的哥哥,一把一把的將他拉扯長大的。
然而卻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哥哥被前來的軍官強製招進了軍隊,至此便杳無音訊了。
夜色降臨,肖蘅提起包裹便從一條小道,繞下了山。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後有一道人影遠遠的掉在身後。
幾日前,肖蘅找他來申請下山曆練的時候孟緣便知道,她肯定會偷偷下山的。
於是便派遣了一名女性一流高手去保護她,果不其然,這還沒過幾天,她便忍不住偷偷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