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人。”之前見過的那位老宮人再次來到王女宮,這次,王女又不在。
“如大人,巷東將軍已經進宮,王上陛下請您過殿一敘。”
過就過,WHO怕WHO。
典雅的,如蜜起身,惋惜的對閭俠尚景微笑,“隻道是如蜜教授大人,孰人會知,其實是大人聰穎,幾乎全部是自學的。”
閭俠尚景也笑的惋惜,“是我不會挑時間,總是找如大人忙碌的時候打擾。”
任誰都會覺得奇怪吧,平日如蜜她閑的可以抓野貓來玩,現在可好,隻要閭俠尚景一出現,她就忙的焦頭爛額。曾經問過王女,她卻隻是笑,笑笑,卻什麼都不講。
猜也知道是她搞的鬼。
“如蜜。”巷東兆川見了如蜜到是親切,好像真的是他家世交遺留的女兒。
“世伯父。”如蜜點了一下頭,再轉卻找不見千蘭王在哪裏。
“陛下說讓我們好好敘舊。”巷東兆川說,四下看了一下,弓下身,“天女大人,讓您費心受累了。”
“還好。”如蜜自己先坐下,反正他當自己是天女,自然會必恭必敬,如蜜太客氣了反而不好。
老先生繼續扮演他的忠誠信徒,那如蜜就繼續當她的高貴天女好了
。
當然,該說的話終於可以毫不客氣的說了,表說她如蜜不會尊老敬賢啊。
“世伯父怎麼會突然想起進京?”相傳他可是自幾年前那件事故隱居後,就於京城再無瓜葛,這本來是很好,就算做千蘭王的王牌,也沒人能輕易想到。這時來功虧一簣,豈不冤枉?
“王女殿下的誕辰要到了,我隻是來祝賀。”巷東兆川說的有板有眼。
如蜜卻笑了。
冷笑。
“誰信?”如蜜眨了一下眼睛,挑眉後莫名銳利。
巷東兆川嚇了一跳,一大跳。
“天女……”她從出現那一刻就透著古怪,在他那裏住的時候也是時常用古怪的詞語又古怪的動作,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說要進宮,還會古怪的樂器。雖然她一直這麼古怪,巷東兆川卻從未聽過她這麼不客氣的語氣,沒見過她如此不客氣的表情。
看來,這幾盡一年的宮廷生活,讓這小天女心情極為不爽。
“我真的是來……”巷東兆川用最誠懇的表情說。
如蜜抿了一嘴巴。
“祝賀王女的生辰?”如蜜把玩手邊的茶壺蓋子,“王太子的都不用祝賀,借口王女,她不是很可憐?”平白無故的被人這樣陷害,招引來無辜的怪異,跳進黃河都洗不幹淨。
巷東兆川沒想過如蜜這麼直接的就說出來了,下意識的,偏頭看了一旁一眼。
如蜜發現了。本來就覺得千蘭王不在場說不過去,巷東兆川這一眼幾乎證實了。
“現在閭俠尚景每天乖乖的到王女宮報道,表麵上,是在向我學習演奏笛子,實際上是怎樣有幾人知道?”人都揀著軟柿子捏,雖然巷東兆川卻是是頭睡獅,在如蜜這裏,卻是捏起來最方便的,而且,影響力極強。
“天女……”還沒有人對巷東兆川這麼不客氣過,就算是千蘭王,也很賣他的麵子,“你這樣說,可就冤枉我了。”語氣有了些嚴肅。
如蜜抬了一下眼,從茶壺蓋子上轉移視線看了巷東兆川一眼。淺淺的一笑,“世伯父,既然你還有客人,為什麼不請他一起與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