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說,我若是說出來,你們一定不會再佩服我,反倒會說,這太簡單了。
如蜜真的是好懶得解釋。
巷東兆川好像看到的什麼,那麼嚴肅的臉既然露出點笑模樣。
閭俠尚景也不甘示弱,對如蜜笑笑,就一副我等你說的神情。
天才不一定太孤獨,但天才一定要自力更生。
“除了四隻杯子擺放旁邊的椅子外,這屋內還有第五把椅墊被動過。”如蜜低頭看自己的手指。
確實,屋中的五個椅墊被調整過,也有坐痕。可,“說不定隻是有人在那裏坐了一下。”千蘭王循序善誘。
“兩隻壺,一隻是與杯中同樣的茶。”真是,都是人,為什麼人家都明白了,卻有人榆木腦袋,死不開竅呢?
巷東兆川聽到這裏也愣一下。
隻有閭俠尚景還是一副了然於心的表情。
“另一隻是尚溫的醇酒。”如蜜幹脆不抬頭,省得抬頭看見令少傑惡狠狠的眼神,她會更想氣死他,“醇酒,尤其是溫過的醇酒是不可與茶同飲的。”所以就有第五個人咯,而旁邊沒有放茶杯的那張椅子上的墊子是被□□的最沒形的一個,甚至椅子都被挪動過。
雖然那椅子是擺放最下位的一個,但在上位者都飲茶的聚會中,自己一人執意飲酒的,是不是可以解釋為在坐人手握特權?
大家的杯子都在,隻有他的被帶走了。
陰險是不言而喻的。
側寫形象是:男性,年齡在二十幾歲,非富且貴,家中三男或者排行更小,放蕩不羈,油嘴滑舌,卻也心思慎密,甚至可以說與同伴相比更有實戰經驗,同時又有做華麗裝扮的嗜好和啃指甲的習慣。
如蜜認識的那些達官貴族裏,沒有符合這些條件的人。
“第六個人呢?”千蘭王聽的過癮,打斷如蜜的安靜,索性不用自己的大腦,把腦袋空出來養魚。
好煩哦。
柯南和金田一都是怎麼耐著性子解說完的?
難怪人家是名偵探。
耐性就是不同凡人啊,像她,明明是故意,卻還是說了幾句見人不明白就煩的想轉身就走了。
“杯子在座旁邊守人擺放,壺卻放在屏風後的幾上,若是這五人自己斟茶續水,自然不會每每倒完再回身重複的放回那裏。”
“若是他們是離開前一並放回去的呢?”令少傑略有惱羞成怒之趨,礙於各位千蘭巨頭在場,不得不壓抑住。
“倒酒倒茶出來,壺壁上多少都會有掛液體,顯然這兩隻壺上也有,然與座的幾上並未有壺底形狀的水痕。”如蜜解說的好鬱悶,又不方便諷刺,再刺激著令少傑怕他直接咬人。
“你是說,有人專門給這五人倒酒倒茶?”千蘭王問。
如蜜點點頭,總算明白。
“也有可能是最後有人收拾幹淨了!”令少傑怎麼能允許如蜜在自己眼前得到千蘭王賞識。
“大人不是說,聚會者是聞風逃竄嗎?”如蜜有對牛彈琴的感覺。
都逃竄了,哪來的時間收拾?
況且,收拾幹淨壺引到桌上的痕跡,卻不管壺壁上沾的那些須?
令少傑臉漲的臉通紅。
“那你覺得應如何處理。”千蘭王打蛇隨棍上,三級跳直奔主題。
如蜜低著頭,翻個白眼,“陛下聲明,全憑陛下做主。”
啊??!千蘭王沒想到如蜜會這麼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