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會不會是王姑看著那樸容婉所出男子,卻長的極像巷東兆川,越看越氣,除之後快?
“如蜜,你能保護王女到什麼程度?”這廂如蜜還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那廂王姑再暴冷門,問出依舊驚悚的問題。
如蜜無辜的看著王姑,大眼睛黑黝黝的不沾人事,“王女身邊多的是侍衛宮女,確不用如蜜笨拙,然,”她深呼吸,“有的時候,做一些事情,卻是情不自禁。”暗指刺客時間,上帝知道她那時真的沒有想幫人擋暗器,阿門。
王姑卻得了這個答案就心滿意足。
“當初。”她說,“容婉也是這樣拚命的想保護我。”
又一個“我”,看來今天的收獲是一定的了。
“雖然睿王府的那個小女孩與王女私交甚好,卻無法奉為知己。”
知己?王姑與巷東夫人僅是知己,而已?
“本宮還擔心這樣下去,沒有真正體己的女伴,在王宮王女必定倍加辛勞,現下就好了。”
體己,而已嗎?
大約是看出如蜜在愣神,王姑突然笑的溫柔,伸手就去拍如蜜捏著笛子的手,“你進宮時,我便知道,就算林是因這王宮英年早逝,容婉卻依舊是那個溫柔的人兒,必定是她派你來的吧。”
要不要用個榔頭“hang”醒王姑不合時宜的白日夢?
被這段可以暴笑的話驚回神,如蜜險險的躲過王姑的碰觸,抬頭委婉狀的一笑,“殿下是真正關心王女的人。”這是真心話。這王姑或許被帝王學教育,卻不是什麼八麵玲瓏的精明人物,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還為被人上手利用了。
所謂無知者無畏,由此證明。
要不,就是王姑其實是大智若愚?
“而您,也是這世上,王女與之最親近的人。”如蜜唇角揚揚。
但,看她這麼剖心置腹的講,或許,是如蜜她多慮了?嗬嗬,難得有機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新鮮體驗。
“姑姑,”王女天仙降世,飄然出現,“三嫂好象醉了,房間和馬車都準備好了,您看……”是要用房間今夜住在宮中,還是用馬車,你們一起回去。
王姑似乎對這王宮無甚好感,再次恭賀了王女生辰,就與她三個兒婦一同回府。
宴會到這裏,大頭走了一半,王女再次借口醉酒,打發了剩餘的一半,急急的就把如蜜扔給樓蒼和滄樓帶回寢室好生看管,自己不知道跑去了哪裏。
正好,讓如蜜清淨,可以要好好想想。
女子之間的友情,常是曖昧,相攜,執手,甚至摟摟抱抱都是正常,都說女人無法忍受有人比自己的美卻是毀謗,美人大家看,誰都有審美眼光。
王姑與巷東夫人之間被自認是友情,那自己與王女呢?
是不是那時恰逢花好和月圓,空氣香的曖昧,所以,一時不查的誤會?
人的腳步聲。
踮起了腳尖,走的小心翼翼。
在青檀的味道席卷周身時,如蜜精準的叫出了來人。
“王女。”
有樓蒼和滄樓在門口把著,就算她們再不濟,若不是王女,也不會悄無聲息的放人進來。
“哦。”應了一聲,王女拱入如蜜懷裏,“好冷。”
懷裏的人是涼的,帶著剛剛沐浴後異常濃鬱的香氣,發更是冰冷的紮手。
“剛洗浴完,就不要過來了。”沒常識,“會感冒的。”想都不用大腦,用自己的袖子,擦拭著她的濕發。
“不會啊。”好容易洗去一身的酒氣,現在開始頭腦發熱的迷糊了,著涼到是不會,雖然身上這麼涼,其實她一路過來還是有穿多多,包嚴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