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讓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變做漫長浪漫程序\或情是一曲短得太短插曲\事完後更空虛
其實盼醉下去醉下去\人生清醒眼淚令人倦令人累\但如若真的交出整個心\會否隻換到唏噓
或是這晚太早不應跟你擁抱\卻也許不是太早其實時日我已虛度\但願你對我好和真心不要草草\也許今夜我隻好
半醉中甘願賭一鋪
“說什麼人生長恨,”王女跪坐著與如蜜麵對麵,“說什麼水長東,蜜啊,你就這般恨我,這樣不能原諒我?”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美人,可每每看到她的時候都會覺得胸口微微的甜,唇角稍稍的揚。
如蜜端正的看她,“說什麼恨你,說什麼不原諒你。”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的失憶並不是你的錯,可是你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原諒就結束了的話,那我的記憶呢?!”她說,“那些痛苦的甜蜜的希夷的絕望的記憶呢?!”她抓著她手腕的手在用力,“我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去握你的手你知道麼?可你那麼平常的就斬斷了!我還有哪樣沒在你麵前做過呢?你還要我做什麼呢?難道一定要我哭著喊著吐著血跪在地上抱著你的腿求你才可以麼?你,留點自尊給我好不好!”
被那樣握著的手腕,顫抖著疼痛,那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瘦骨嶙峋。
她當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像當初莫名其妙的徹底忘記一樣,現在她如此清晰的記得,所以,她痛,她也痛,看見她痛,她更痛,“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王女帶如蜜的手靠近過來,摟入懷中。
為什麼?她們就不能那樣簡簡單單的微笑著,那樣簡簡單單的執手偕老?中間那麼多的阻隔那麼多的人,明明沒有什麼國仇家恨沒有什麼不共戴天,為什麼自己就無法抓緊她的手看她對自己柔柔軟軟的笑?之前自己的一讓再讓一忍再忍,一次又一次的妥協放手,究竟,是為了什麼?
要怎樣在哪裏都尋不到她的時候才明白,要如何在看見她禮貌而冷漠的躲開自己時才知道。
自己不爭不搶不奪的,隻是希望,懷裏有她,在她懷裏。
而已。
即便她哭著,怕著,躲著,怨著,也不會再讓她離開了。
因為,她是自己唯一的幸福,即便,幸福的如斯疼痛。
“又,是這句。”如蜜怔了很小的時候卻笑了很久,是唇角冷冷的譏笑和眼中濃濃的悲,“殿下,您的記憶力不錯,如蜜說的您記的很牢,若是《邶風》的作者知道定會高興的歡天喜地。”她看著她,“可惜,您說晚了,時效過了,我,已經不等你的承諾了。”
“那位小姐呢?”從見麵你好我好大家好開始寒暄,把所有的相關人員都問候到之後,樸容婉突然加問了一句。
“嗯?”弄的王太子防不勝防,“姨母問的是,哪位?”
“巷東家送進宮的那位小姐啊。”樸容婉微笑著說,然後輕輕的蹙眉,“殿下,臣妾聽說了一些不好的傳聞。”
王太子整個表情都變了,“姨母提她做什麼?”
樸容婉卻很溫和的看著他,“當然是想知道她好不好咯。”
“如蜜她很好啊。”布闌插話,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在說謊,如蜜現在在最愛她的那個人身邊,應該是很好的吧,可是,她們吵架了呢,像小孩子一樣,吵起來便是賭氣般的我再也不和你玩了,然後,老死不相往來。
聞言,樸容婉轉頭麵對布闌,“闌郡主和那位小姐見過了?”當初,她可是專門轉道到朱邑,就是為了打聽如蜜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