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愛你。
布闌安靜了許久,與王女麵麵相覷很久,王女卻隻是挑一下眉看了久立的她一眼,說了聲,“坐”。
“您,”蹉跎了很久,布闌深呼吸,“都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王女應的若無其事,側過頭去再看她一眼,
布闌過去坐到王女旁邊,“您不知道什麼?”
“本宮不知道。”王女冷靜的麵容即便講的是挑釁的話,卻還是攝人心魄的美麗說,“事到如今,你究竟站在誰身邊。”這是正天的第一天,若說一年的第一天也不為過,在今天談論這些倒是也相宜。
大變的一年,如蜜的預言,雖然沒有對自己講過,卻被自己無意聽到。
對於她,無可否認的想占有,自己的身份確實麻煩,雖然有時也想過,若沒有這個身份,怕是連見到見不到她呢。
“我……”話題陡轉,布闌怔一下。站在誰身邊?想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幫那個人,所以,她真的要與王太子相爭?原因呢?
“本宮知道你為難,”王女點頭,起身,慢慢踱步到門口,喚來青創拿酒,“不過,本宮要的隻是形式,形式而已,再多也不能告訴現在的你了,形式,明白?”
形式?這是說王女隻是裝做要爭位的樣子?還是說她隻是要自己裝做站在她身邊的樣子?究竟,是怎麼樣的?
如蜜說,騙人的時候不能全說謊話,全說實話有怕有人真的實心實意的信了,比例參雜不好也是麻煩,索性一樣一半再吞下去一部分不講。
如蜜,想起她的時候就會笑出來,像個傻瓜,幸福的傻瓜。
“喝酒。”先一步接過青創的托盤,王女坐在圓桌前,微笑起來招呼布闌,已經這個時候了,若是自己沒猜錯,如蜜怕是來不了了。
“殿下,”猶豫的,布闌坐過去,“其實昨天如蜜,”到底她知道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如蜜她……”
心裏“咯噔”一下,一心隻以為這不過是順著自己的計劃進行,卻沒有想到如蜜到現在都沒有出現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怎麼,她昨天怎麼了?”王女睜大眼睛看布闌。
一雙美麗的絳綠色的眼睛,濃濃的沉入尚未點燈的昏暗中。
“臣,今日在驃騎將軍府拜祝過巷東夫人,”布闌的語調也逐漸沉穩,“夫人無意間提起,昨天傍晚,殿下剛離開後,如蜜她,”這確實是她們的事情,隻是相愛就糾葛出這個多事情的情侶也算不益,“被國宰大人請去遊街,不時後平安送回。”雖然說是送回還真的有點牽強。
平安便好,隻是,閭俠尚景他又要做什麼!
酒喝的太多,布闌是被來尋的王太子連拐帶抱的帶走的,走之前王女還被其兄嚴肅到恐怖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同樣昏醉不清的王女醉眼婆娑的還豪情的招呼其兄同飲,最後王太子無可奈何的命人好好伺候下王女,才得以離開。
時間穿插的剛剛好,王太子離開不多時,顯然清醒了很多的王女在窗被人打開冷風灌入時更是清醒的幾乎與平常無異,結束假寐睜眼看是青創時剛要咆哮。
窗外庭院中,夾道亮起的紅燈映下,那個平日青白慣了的人兒,嬌媚的仿佛守夜才得相見的曇。
“蜜?”她怎麼,來了。
“相信我,嗯?”那個不再靠前的女子柔軟的聲音輕卻清晰的傳來,胸口重重的疼痛,相信她,是啊,相信她,無論如何,她答應自己的事情,都會做的,而從來都僅是,自己爽約背信。
唇淺淺的勾起,對窗外的人伸出手,“我等你好久。”還好,你來了,隻是這樣看見了你,鼻子就酸酸的,所有的委屈和煩悶都叫囂著向你訴說,可是,又好心安呢,安心的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顰眉展顏之間煙消雲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