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麼說我不理隻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喜歡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要愛上卻太難,不過,愛上之後想要不再愛卻是更加艱難。
“閭俠尚景。”被挾製的王女已經平緩了劇烈運動後的急促喘息,“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迪會理不讓他牽手已經夠讓人鬱悶的了,自己一個人到了約定地,看到重新開的那家酒樓雅間中悠哉的喝茶吃點心的人就更鬱悶了。
這家酒樓原來有個爛俗到底的名字,但這幾天居然把招牌拆了下來,說是新招牌做好了就等良辰吉日掛上去了,所以,現在還是空的。
“……”認真的環視了雅間四周,確實的明確了沒有任何人暗藏其中,“說起來,那位與民同樂的如大人還沒有授課回來嗎?”典蒙問。
“你不覺得,”悠哉的喝茶吃點心的人是闌大郡主,“王女殿下與迪大人也不在?”他鬱悶?她才鬱悶呢!出了門沒轉幾圈就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了,想要四處尋有記得如蜜說過聰明的小孩總是在原地等著,小笨蛋才亂跑呢!隻得罷了,乖乖的點了一桌子點心,等……著。
“會理在樓下研究壁掛。”典蒙說,迪會理一進酒樓大門就注意上那個沒有落拓的壁掛,說無論運筆著色還是詞句遠景都是別出心裁的精品,現在怕是正纏著掌櫃的追問作者性命呢。
“若隻差王女與如蜜的話,倒是不用擔心了。”布闌頓了頓,繼續吃,“誰知道她們倆兒上那個地方玩去了。”
典蒙微微促下眉,開朗的咧嘴笑開,“說的也是。”
“交易?”真與如蜜針鋒相對的有趣,卻不妨王女突然插嘴,閭俠尚景擰起了眉頭,“臣惶恐,殿下啊,您也要交換人質?子欲不過臣的門客,殿下您可是一國王女,等值嗎?”打個眼色給子欲,那種軟塌塌的比劃居然能製住你?快給我掙脫!“可是啊,殿下您覺得現在這種時刻,我有必要聽你的嗎?!”
不想子欲卻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懵懂。
閭俠尚景的臉當下又沉了幾分。
如蜜也怔了怔,自己前話沒說完,王女那裏後話已經接上,這該說是與她心有靈犀,還是她故意搗亂?
“不如,”王女倒是與如蜜一樣的不怕,“你把本宮與如蜜安全的送到富貴樓,本宮就告訴你絕對等值的消息。”
“真是好笑。”閭俠尚景冷哼兩聲,手下倒是鬆了些許,“王女殿下,您真是太天真了。”
“本宮敢這麼說,當然是有把握。”王女凜然一笑,“就看國宰大人敢不敢應下。”
“我不敢?!”越來越好笑了!“雖然你這是漏洞百出的激將法,但是我也不能被人小看了!”子欲似乎被什麼控製住了,這個局麵對自己還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如蜜揚揚眉,見閭俠尚景慢慢鬆開王女頸子上的手,在子欲耳畔用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又說了三個字。
“恭喜你。”
王女與如蜜果然聯袂而來,追問壁掛作者未果的迪會理的差點喊出來,而典蒙的臉上則有怪異的表情閃過。
“你們去哪裏了,這麼晚。”雖然王女與如蜜的表情都板板的,一副討債未遂的樣子,而兩個人更是不說話連眼神交流都沒有的賭氣,可是,布闌就是敢平平白白的問出來,“吵架了?”
果然是勇士。
當所有人都認為如蜜會笑顏如花的解說或者掩飾的時候,王女笑顏如花的接口,“怎麼會,本宮不過與如蜜同遊的盡興,忘記了時間。”
“遊玩?”迪會理擰起了眉,“殿下,現在畢竟不是安穩時期,雖然您做了變裝,”那變裝還不如不做,“也還是有有心人別有圖謀的。”
“本宮會小心的。”王女坦率的聽取進諫,然後看如蜜一眼,她居然還是板著臉,“話說回來,這家真的是富貴樓的啊,怎麼不見招牌?”真是的,明明該賭氣的是她啊!
典蒙笑眯眯的斟茶倒水,“回殿下,據聞這家酒樓的新東家是位雅客,嫌原來的店名俗氣,另請人重做了招牌,因為還未到卜卦的吉日,所以暫時空缺。”
“確實是雅客,”迪會理給予肯定,“一樓大廳的壁掛便是難尋的佳品,隻可惜為具姓名,不然,臣還真想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