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點了點頭,道:“他胃上的病,應該不會對他的身體有多大的損害,即使有,應該也在他身體承受的範圍內,否則,到了要切胃的程度,即使切了胃,他的身體別的髒腑,也應該受到了影響,但是,現在他身體的其他髒腑卻一點問題也沒有!”
“哦!”蕭鴻陽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他根本沒有向這方麵考慮過,他剛才把脈以後,就直接認為隻開養胃的藥就可以。
想到這裏,他看向蕭煜的目光閃過一絲欽佩,一個醫生的好與不好,往往就體現在這些細節方麵。
這時他才相信父親所說的,蕭煜的醫術和他不相上下。
兩人邊走邊談,通過交談,蕭煜也知道了,嶽家竟然連聽也沒有聽說過,續命五行針可以分開使用。
‘難道這是外公在蕭家的續命五行針的基礎上獨創的嗎?’蕭煜坐在電梯裏暗暗想道。
來到頂樓的時候,蕭建英和嶽老他們已經在等他們吃飯,由於是家宴,而且蕭煜他們也不願過多麻煩方圓他們,所以這裏的服務員把飯菜端過來的時候,蕭建英就把服務員打發走了,他們吃飯都是自己動手,這樣也才有家的感覺。
蕭玉和雲溪他們看到蕭煜他們走了進來,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去給他們盛飯。
白靜看到蕭玉他們站了起來,卻先一步去站起來,拿起碗筷去盛飯,而且即使盛飯的時候,也是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
原本她還不願意蕭鴻陽留在這裏,但是自從今天見到這開業的一幕後,她也被深深的震撼了一把。
今天上午來的人她大部分都不認識,但是他認識李瀚博,李瀚博是她們衛生部部長的公子這件事,她們部裏的人基本都知道,因為當初李瀚博就在衛生部呆過幾年,雖然和她不是一個科室,而且李瀚博還經常不來上班,但是並不妨礙她認識李瀚博。
作為部長的公子,她們早就通過各種渠道打探了個清楚,否則,一不小心得罪了部長的公子,對於她們這些小兵來說,將是滅頂之災。
但是今天這一幕卻把她看傻了,堂堂部長公子卻竟然跟著別人跑腿,而且還跑的非常高興。
尤其吃飯的時候她還了解到,最後來的那個中年人,竟然是深海這座超級大城的市委書記,一個堂堂副部級的市委書記,竟然親自來參加這個小診所的開業典禮,而且還留下吃了頓飯。
這讓她不由得對蕭煜刮目相看,這人肯定來頭很大,雖然自己公公說蕭煜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普通人能有這樣的能量嗎?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嗎?想看清一個人,看他朋友就可以,尤其今天蕭煜的朋友,雖然她不認識,但是看到那個市委書記和部長公子,都一直恭恭敬敬不敢造次就知道蕭煜的朋友不簡單,這樣也就說明蕭煜同樣不簡單。
嶽老和蕭鴻陽同樣知道蕭煜不簡單,但是他們卻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在嶽老的想法中,蕭煜越不簡單越好,在這個社會上,你沒有關係,早晚會被人吃的死死的,何談發揚萬生堂。
而蕭鴻陽則是興奮,他的興奮中有蕭煜的醫術,還有蕭煜的關係,他現在也屬於蕭家人,蕭煜的關係可以說就是他的關係,蕭煜的關係越多,他的未來就會越好。
蕭玉、雲溪和白靜一塊忙活的把飯都弄好,蕭家和嶽家這個有著近百年關係家庭,在分散半個多世紀後再次聚首,雖然兩家的老人都已經不在,但是此時並不影響他們的心情。
這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期間談論了很多,而且蕭鴻陽還講了今天那個胃被切除的那個病人。
聽到蕭鴻陽的講述,蕭家人都對蕭煜的醫術表示佩服,就連蕭建英也不例外,她也傳承了一部分蕭家醫術,也行醫這麼多年,如果讓她看她也不會想到這麼多。
中醫這一方麵,對於女人來說可能就天生不適合,縱觀古今,女中醫是少之又少,而且學的精的更少。
尤其當蕭鴻陽講到了續命五行針分開用時,嶽老更是驚奇,他從沒有想到過續命五行針還能這樣用。
當年,嶽老的父親,更是長年研究續命五行針,希望能研究出顫針之法,但是就是如此,他父親也沒有想過把五針分開用。
這可能也和他不會‘顫針’的原因,蕭家的針法好多都是建立在顫針的基礎之上,這也是為什麼顫針能夠作為蕭家的核心秘術。
當年蕭家遭劫的時候,嶽老的父親二十多歲,而且他還是從十幾歲就收養的,但是即使如此,也隻傳給了他續命針的針法,顫針針法要到他四十歲才能傳授。
而且當年蕭家要傳顫針之法,必須開祠堂,家主親自主持才行,學會顫針之法後就要徹底成為蕭家的一份子,不允許重開支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