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言溪從未與旁人說過,但是不管是箜梧子還是道界至尊,其實都看得出,隻是看破不說破。
像幽暗至尊那張臉,就是他們老師的臉……
這張臉,寄托了言溪對老師的思念,也是對她那難以抒發的情感的寄托。
或許,她知道這一切對幽暗至尊來說都不夠公平。
甚至,她也看出了幽暗至尊可能對自己有那方麵的意思。
但是言溪一直恪守那道紅線,從不邁過。
又或許,言溪也曾試著讓幽暗至尊代替老師在自己心的位置。
隻是失敗了。
要不然她當時也不會一直追問陳軒,世間究竟有沒有兩朵相似的花,當時陳軒的答案是否定的。
也正是因為陳軒的話,讓言溪對幽暗至尊更加的疏遠,甚至是刻意去保持了距離。
其實每次這般,言溪心都隱隱作痛,但是她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隨後,言溪將麵前的黑色鎖鏈一招。
那黑色枷鎖就落入了她的手。
作為傳說的大道,老師因為修煉某種法門而受到了嚴重的重創,後來更是沒抑製住體內潛藏的魔,後又被箜梧子有機可乘。
要不然,就算是一百個箜梧子,也傷不了老師。
這把鎖,是封鎖那尊魔的關鍵。
不論如何,她都要複活老師,迎接老師的新生。
與此同時,被言溪嗬斥離去的幽暗至尊臉上布滿了冷色。
那冷峻的麵容,讓所有人都不容靠近。
他,是高高在上的幽暗至尊,是諸天地位至高存在之一。
無數生靈都隻見過他冷酷,弑殺的一麵,唯獨隻有言溪能夠麵對他的笑臉。
可是自己誠心對待的女人,對自己卻從來不假辭色。
對於這點,幽暗至尊從未有過任何放棄的想法。
隻要有取悅言溪的一線可能,他就不會去放棄。
若是能夠讓言溪高興,那他就算是舍棄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如果說他不是究極舔狗,那諸天之,就沒有舔狗這種生物了。
麵對幽暗至尊的到來,所有至尊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光明至尊開口。
“幽暗,你在至暗紀元所得之物何在?聽說此物是封鎖大道之魔的關鍵存在,拿出來讓吾等研究一下。”
其餘至尊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幽暗至尊的臉色卻冰冷的可怕。
“那枷鎖,我已經給別人了。”幽暗至尊道。
這讓諸天至尊們微微一愣。
“幽暗,你之所想我也清楚,但是你這樣……是不會有結果的。”道界至尊幽幽道。
“住嘴!”幽暗至尊一聲冷喝,道界至尊也不再多言。
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之人。
而幽暗至尊,就是在裝睡,對於言溪,他恐怕比道界至尊還要更加了解,但是幽暗至尊,從沒死心。
也就是這時,眾人能感受到幽暗至尊身上出現駭人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