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走到發財樹前就感覺到一絲不妥,這段時間練習五禽神伎,他的五官,靈感都很敏銳,他走到發財樹前,立刻就感覺到一股汙蝕之氣,讓他感覺到很不舒服。
他看了一眼樹的位置,正好在副臥室與衛生間之間。樹主生氣,尤其是發財樹這種意指吉祥的樹木,生機就格外旺盛。
道家認為,動物、植物都是與人一樣都是有靈姓的生物,同樣能夠思考,隻不過人是萬物之靈長,能主宰自己,而不像動植物,不能改變與創造。佛家更是認為萬事萬物都是有生命的,就算是一粒微尖之中也有三千大千世界,當然這隻是一種哲學思想!
中醫裏是以對氣的認識來斷定病理,病機的,雖然論述的氣理不同,但是追根追根溯源,原理都是以氣的變化來衡量判斷,氣是萬物的本源,這個機理是不會改變的。
華文昊一瞬間就感覺一股汙濁之氣撲麵而來,華文昊又轉身看了看通道裏的那道屏風,他就皺起眉頭,自已的這個判斷到底對不對呢!
華文昊將自己調整到空靈的狀態,然後就看到一股淡淡的濁氣從衛生間那裏飄出來,由於發財樹擋在副臥室,那股濁氣便繞過發財樹向正廳飄過來,等遇到屏風後,又被擋到了主臥室,而嬰兒與母親就住在主臥室。
小兒先天精氣充足,對這些汙穢之氣特別敏感,所以才會啼哭不止,華文昊立刻就想明白了原因。
這股子濁氣在風水師眼裏又稱做陰氣,濁氣,這種東西濃重的時候就能夠影響到人體的感官,一但在人起居的地方大量聚集,就會影響到人的神經繼而產生幻覺,與地煞之氣有異曲同工之妙。
隻不過李書記家的這點濁氣微乎其微,即便在屋內聚積不散,也不會對誠仁造成任何影響,但是小孩子卻不同了。小孩子先天精氣未散,天目沒有封死,按照老人的話講,就是眼晴太毒,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所以這些濁氣就影響到了孩子,造成孩子哭泣不止,這種病中醫裏叫做驚厥,屬於情誌方麵的病。
找到了原因,這病就好治了。
不過華文昊的舉動,卻引起了屋子裏這些人的疑問。給人看病,不去看病人,卻在屋子裏來回走,這是看得什麼病。
曲院長疑惑不解,鄒教授疑惑不解,就算是李書記,趙雅等人全都疑惑不解的看著華文昊。
見到眾人的表情不一,華文昊還真就不知道怎麼同大夥解釋了。要是給普通人看病,到時可以跟人解釋一下,這是由於小孩子眼晴毒,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影響到了他的情誌,老百姓對這樣的解釋還能夠認可。
可這屋子裏都是什麼人啊,都是有知識,有文化,有地位的人。他要是把這一套搞出來,立刻就得陷入別人的質問中,尤其是那個鄒教授,別看他年紀挺大,可華文昊能感覺到他那顆爭強好勝的心可一點都不老!
雖然如此,華文昊卻不會被這些原因影響到他的情緒。他看了一眼站在李書記身邊的周正,衝他說道:“周哥,過來幫幫忙!”
周正二話不說,笑嗬嗬的走過來:“要我做我什麼,兄弟!”
華文昊指了指那株發財樹:“咱們倆把它移到客廳去!”周正疑惑不解,但是卻沒多問,華文昊當初在人民醫院力挽狂瀾,把趙雅救回來,他可一直在那,對華文昊的醫術可沒有絲毫懷疑,不過給孩子看病,移這棵樹幹嗎呢,周正雖然疑惑,卻沒言語。
屋子裏的人表情不一,不知道華文昊這要做什麼。等把樹移到客廳,華文昊又把屏風換了個位置。
然後走到主臥室,孩子還在不停的啼哭,華文昊在臥室裏轉了一圈。然後從他隨身的背包裏取出幾張黃紙。在桌子上就開始畫起來。
曲院長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自然知道華文昊畫的什麼,這種治病的方法,早就不用了,完全就是封建迷信,怎麼華文昊還搞起來這套來了,所以曲院長一看,就臉色難看起來!
要是想唬人,唬唬普通人就算了,可這是省委李書記家啊,怎麼還搞起來這個了。鄒教授更是一臉不屑,這小夥子這是做什麼!
華文昊可沒工夫理會他們是怎麼想的,小孩子哭了那麼長時間,在不止住哭啼,會把孩子哭壞的。
他把幾張符錄畫好之後,然後向趙雅要了膠帶,把幾張符錄貼在屋子裏的幾個角落裏,然後把從佛塔上學的那張符錄折好,又叫趙雅把這符錄放到一個荷包裏,給孩子隨身帶著。
趙雅一句多餘的話沒有問,隻是按照華文昊吩咐的去做。等這些做完之後,華文昊坐到床前,把手放到孩子的頭上,擋住他的眼晴,然後調動體內的真氣,把孩子體內的濁氣排出去,然後把荷包放到孩子的枕頭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