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第一節課已經結束,其它班級的學生陸繼走出教室,都看到大二三班格外安靜,一屋子的人,還有不少外國人。
華文昊的緋聞早已經傳遍校園,有不少知道的學生都相互轉告,華文昊就是大二三班新來的中醫老師,有學生路過的時候就探頭向裏看,見到華文昊在給外國人診病都停下來觀看,不一會窗戶外麵就圍了大量的學生。
還有一些湊熱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都擠過來。宋瑤站在窗外,一回頭,身後已經圍了大量的學生。她心裏也暗暗替華文昊捏了一把汗!
等到德蘭特坐下,華文昊這才說道:“中醫四診,望診排在第一,就是通過觀察病人的的神、色、形、態的變化來把握病人身體狀態,所患何病,做為診病的依據。
“神”是精神、神氣狀態;“色”是五髒氣血的外在榮枯色澤的表現;“形”是形體豐實虛弱的征象;“態”是動態的靈活呆滯的表現。這就是對病人麵目、口、鼻、齒、舌和苔、四肢、皮膚進行觀察,以了解病人的“神”。
我知道我說的這些,德蘭特先生可能不太懂,因為這裏麵用了大量的中醫術語,但是您現在不需要聽懂我說的這些,你隻需要聽我診出來的最終結果就行了!
從你走路的姿態來看,左腿落地輕而浮,沒有右腿落地時有力。你的神色無水澤潤華之態,這是腎水不足的表現。現在我要給你把脈,看一看你身體內部變化有無改變。”
德蘭德並不懂華文昊說的是什麼,所以在華文昊的示意下很順從的伸出了他的右手。華文昊也不客氣,伸手把住他的脈。
莫離離用英語介紹著,這就是中醫四診裏的切診,那些洋專家就交頭結耳,這樣就可以看病了嗎?這是什麼原理?
王平看著華文昊,心裏盤算著。不知道華文昊為什麼有這麼大的信心,要是診錯了怎麼辦。
中醫四診,望聞問切,他問也不問,就直接切脈,就算是醫院裏的一些老中醫也不敢這麼托大啊!
那些看熱鬧的學生更是相互詢問,那位給洋鬼子切脈的老師就是華老師嗎。長得蠻帥的,他行嗎,看病成嗎,別丟了中醫院的臉!誰知道啊,看看吧,看看他怎麼樣!
華文昊隻搭脈十幾秒鍾就放下了手。
“德蘭特先生。你是不是患有腿疾,左腿是不是每到冬天的時候就會酸痛難忍,嚴重的時候連走路都費力!而你的...你的男性能力也存在一點問題,可能你的夫人對你的那方麵並不是很滿意,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我去了,戴柏軍用手把臉捂上,已經不敢看了。把一下脈就說人家腿有病,性能力低下,這不是胡鬧嗎,你要是當華夏人麵說這種話,人家不扇你大嘴巴才怪!
德蘭特並沒有像戴柏軍想像的那樣,而是驚訝的站起來。
“mygod!你竟然能看出來我的病,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這就是中醫四診嗎?你剛才是怎麼診出來我身體裏麵的隱疾,這太可怕了!”
德蘭特大驚小怪的說道。他的左腿年輕時登雪山摔壞過,又在外麵凍了一夜,所以每到冬天的時候都會發作,他是醫學專家,每當這時就會吃多止痛藥,可是長年下來。到後來吃止痛藥效果也不好。
而他性能力這方麵因為年近五十也持繼下降,他去年新娶了一名博士生,那是他的學生,隻有三十幾歲。正值情欲旺盛的年紀,德蘭特在那方麵有些力不從心,就算有偉哥這種藥物,他也感覺到不妙,畢竟這種藥物依賴性很大,他本身就是醫學專家,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但是這個華夏人是怎麼診出來的,這兩種病都是隱私,尤其是性能力這方麵,即便西方人很開放,這種事也不可能拿出來與人共享,那是很沒麵子的事,可這個華夏人竟然診出來了。
德蘭特有很嚴謹的醫學精神,華文昊直言不諱,在他眼裏那是醫生的節操,並不像戴柏軍認為那樣,揭人的短處就會生氣,相反他很驚訝,到底這個華夏人是怎麼得出來的這些結果,他很期待,也很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華文昊作進一步的交流。
“mr華,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診出來嗎?”
華文昊笑了笑:“德蘭特先生,同您解釋我是怎樣診出你身體的疾病,你要係統的學習中醫後才能懂得我在說什麼,就像西醫,你同不明白的人講,那些化驗結果代表什麼,他們怎麼可能聽得懂,所以,我要做的,是治好你的病,而不是解釋我是怎麼診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