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打了不下五六遍電話,可是華文昊一個也沒接。沈明笑罵道:“這小子,搞什麼,我電話也不接,可別他媽把我放冰箱裏的飲料喝了。
那飲料可都是特製的,雖說喝了沒事,可隻要一沾酒那藥勁就得上來,管它男人女人,就算貞節烈婦,太監、陽痿那也得上挺。”
沈明搖頭晃腦的放下電話,然後摟著身邊的一個女孩說道:“去,給我唱一首十八摸!”那女孩嘻嘻笑著,走到點歌台。
......
顧美妮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感覺自己渾身像要著火似的,身上的衣服好像成為了多餘的,身體的空虛讓她極度渴望男人的慰籍。
看著華文昊滿眼的血絲,顧美妮仿佛不受控製的一步步的向他走過去,就想著不顧一切的要做些什麼才能填滿她的空虛。
兩人靠近,近乎下意識的就摟到了一起,雙唇一下子就吻到一處,彼此吸吮著對方,喘息聲越來越重。
顧美妮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失去了,兩人熱烈的摟在一起,彼此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仿佛這一切都成為多餘的。
華文昊在酒jīng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隻是憑身體的本能去行事,更是不知道在做什麼。
兩個人隻幾下子就相互剝光了對方的衣服。華文昊根本不知道在做什麼,隻是不停的喊著想南的名字,想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才算罷休。
兩個人隻是憑借本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訴說著動物的本能,兩條白花花的身體就這樣滾到一處,一室皆春。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醒來,華文昊感覺到頭痛yù裂。用力搖了一下,想要起來。可是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像有一個人趴在他的懷裏。
想南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是想南。華文昊不顧頭疼,激動的要坐起來,可是透過窗外灑進來的陽光,他清楚的看到趴在他懷裏的跟本就不是季想南而是顧美妮。
兩個人赤條條的依偎在一起,顧美妮完美無缺的身體,就那麼盡顯眼底,華文昊的腦袋就是‘嗡’的一下,昨晚他做什麼了。
可是用力的想了半天,也沒有搞清楚,他整個人完全石化了。
顧美妮睡得正香,感覺到華文昊的身體動了一下。她摟的更緊了,平時睡覺的時候她總是摟著一隻大狗熊,可是今天的‘大狗熊’似乎比平時的要大了一些,且更暖和了一些,所以顧美妮把身體完全搭在華文昊的身上。
華文昊在呆掉了一小會之後,就知道他們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顧美妮把他摟的得很緊,華文昊雖然處在懊惱與悔恨之中,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應。
而且還頂在了顧美妮平坦的小腹上。顧美妮在睡夢之中也感覺到了華文昊的變化,隻是那東西頂得她很不舒服,她下意識的伸手將它握在手裏,呢喃著說道:“幹嗎頂我,我還要睡!”
聲音嬌憨動人,華文昊強忍著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這本來就是一個錯誤,雖然顧美妮曼妙迷人的身體對他有著強烈誘惑力,但是這樣一個錯誤的開端,華文昊不想再以一個錯誤的結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