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昊在路上的時候接到沈明的電話。
“兄弟,在哪呢?我去接你。”
“南城法院!”
“不好好的在家呆著,到那地方幹嗎去,你小子不會是偷香竊玉偷到法院去了吧,喜歡製服係列啊,別說啊,女法官穿上製服就是不一樣。”
沈明話說不上兩句,又把話題給扯到女人身上了。
華文昊苦笑道:“明哥,咱以後說話時能換個方式嗎?我懷疑,再和你相處段時間,我整個人就被你汙染了。”
“小子,別在哥哥麵前裝純啊,哥哥我好色是寫在臉上,你小子是嘴上不說,可背著哥哥竟敢實事,哥哥我是做了敢說,你小子是做了不說,還在哥兒麵前裝大尾巴狼,說,是不是把許盈給睡了,整天許盈姐、許盈姐的叫著,小子野心不小啊,是不是打算大小通吃啊”
“打住,明哥,我說不過你,我服了還不成嗎?咱說正經事,啥事找我?”
華文昊急忙打住沈明的話,這廝一開口就把他往溝裏帶,什麼事經他這張破嘴一說也變成了那碼子事。
沈明笑道:“服了就成啊,記著啊,以後在哥哥麵前低調點,哥現在跟你在一起,家裏的老太太整天讓我跟你學,學啥啊,哥咋就{沒發現你身上有什麼可學的,學你勾引人家母女兩,大小通吃啊”
華文昊這個無奈啊:“明哥,都說了,我都服了,你怎麼又繞回去了。”華文昊實在是拿這位沒辦法。
“服了?那行,不過哥哥還真要你給幫個忙。”
“說吧,明哥。能做到的事,小弟鞠躬盡瘁。”
“那個啥,有時間幫哥把那個水天一約出來一起吃個飯”
華文昊一腦門子黑線,這廝又打起水天一的主意來了,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好啊。明哥,下午吧,把嫂子也叫著,咱們一起喝茶。”
“滾蛋,你小子討打是吧,給哥個痛快話,成還是不成。”沈明自第一眼見到水天一就把她驚為天人,這兩天有事沒事的去水天一那混個臉熟,可水天一跟本就把他視做空氣。沈明這才求到華文昊這裏來。
漂亮女人沈明見過不少,可是像水天一這種,就好像是淩波仙子般的人物,他真是生平僅見,就動了歪心思。
華文昊說道:“明哥,我勸你還是死心吧,那姑娘性子冷,你要是有信心把她給溫暖過來。弟弟我也不介意給你穿針引錢,到時候我和寧萱嫂子給你一起掛大紅燈籠。”
“呀呀的呸。你小子算是學壞了。”沈明無比懊惱,華文昊一提寧萱,沈明就泄氣了。
“好了,哥不和你扯了,你在那等著,我去接你。方爺爺練你那五禽戲練得上癮了,跟我們家老太爺吹噓,把你捧得這個神啊,這不,我們家老太爺動心了。我接你去,倆老頭找你學藝,準備收徒吧你。”
“明哥”
華文昊話還沒說完沈明就掛斷了電話。
華文昊搖了搖頭,苦笑不已。沒想到方老把自己教他的五禽戲到處顯擺,連沈明的爺爺都給驚動了,這兩個老爺子一個在軍方,一個政界,都是影響深遠的人,沒想到自己一個平民子弟竟然有機會與這樣的人物接觸上,真是造化弄人。
華文昊在南城法院下了車,他看了一眼手裏的法院傳票,冷哼一聲。
昨天那個被他用硫酸潑的人販子恐怕還在躺在醫院,今早就聘用律師來告他,如果還猜不出來有人在背後推動這件事那他可真就是傻帽了。
那個叫朱貴的人販子本身罪大惡極,在對待那些被捌買的孩子時手段殘忍,以傷殘孩子肢體來搏得別人的同情,進而討要錢幣,這種喪失人性的行為足夠判他重罪。
現在法院不去調查取證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反而傳他到法院,調查他傷害朱貴的事情,要麼是法院的負責人助紂為虐,要麼是背後的推手勢力強大。
華文昊不僅皺起眉頭,到底是在背後推動這一切。
想到前幾天醫學院被軍隊劃入軍管,還是方國威幫忙解圍,給對方一個響亮的耳光,難道還是他們想通過惡心自己來對付利劍,這不可能,用這樣的手段太過卑鄙,而且對利劍根本起不到一點的傷害。
那麼對手又是誰,是誰在背後推動這件事呢,華文昊過來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推動。
他將法院傳票交給法院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將華文昊帶到審訊室,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三名工作人員走進房間,將記錄本等物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