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多人,到底是誰殺的啊?”夜雨菡想到這件事,有些不解道。
“想知道?”穆岑月好笑的看著夜雨菡。
“哎?嫂子你知道是誰動手的?”夜雨菡聽穆岑月這話的意思就是知道,頓時眼睛一亮道。
“恩,大概猜到是誰,但沒有確切證據。”穆岑月笑眯眯的說道。
夜逸寒揉揉她頭,眼中帶著笑意。
“嫂子,是誰啊?”夜雨菡好奇的問道,同時在想著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動的手,讓他們背的黑鍋,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對方一頓!
穆岑月想伸出手揉揉夜雨菡的臉,就被人攔下了。
穆岑月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夜逸寒。
隻見他一臉淡定的握住她的手,好似什麼都不知道般。
瞧他這樣,穆岑月有些無奈,眼中卻染起幾分笑意。
算了,既然他不願意她碰別人,那就隨他好了。
“鄭魚。”穆岑月收回思緒,麵對夜雨菡的好奇的目光道。
“哎?盡然是他?”夜雨菡驚訝的看著穆岑月。
鄭魚這人她還是有印象的,一開始就是他先針對嫂子,後來還辱罵她。
對於鄭魚的下場,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同情。
“這隻是我的懷疑。這隻蠢狐狸對他敵意太大了。”穆岑月說著視線落到地上正舔爪子的白狐。
聽到穆岑月說它是蠢狐狸,白狐舔爪子的動作停頓,然後抬起頭,寶藍色的眼眸狠狠的瞪了穆岑月一眼。
穆岑月眯眼,怎麼覺得這隻蠢狐在瞪她?
白狐突然感到一陣冷意,順著發源處望去,就見夜逸寒黑眸涼涼的注視著它。
白狐半絲都不猶豫的收回眼,默默縮成團。
“因為小白它對鄭魚的敵意大?”一旁聽著的何陽文有些懵了,目光看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白狐。
穆岑月因為不滿白狐總是想要吃夜逸寒豆腐,所以直接給它取名小白。
夜雨菡也覺得這名字不錯,好記。
封烙雲等人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穆岑月看夜雨菡也是這幅表情,不由勾唇一笑道:“動物的嗅覺比人靈敏,即便洗去血腥味,也依舊能被它們敏銳聞出。”
話是這麼說,但事實上,她會認為是鄭魚殺的,完全是因為夜逸寒發覺鄭魚表情有些不對,所以精神力注意著他,於是發現些事情,確定了是他下的手。
不過這些不能說出來,所以一切就隻能推到白狐身上了。
“可是,為什麼呢?”夜雨菡不是很理解,那鄭魚是這個村子的人吧,怎麼做出這種事。
“是啊,誰知道為什麼呢?”穆岑月搖搖頭。
另一邊
村長家中,祝濤回到家就將所有人聚集,將事情說了一遍。
祝家還挺幸運,末世之後祝村長和她妻子及其兩個兒子,大兒媳婦都還活著,不想別家失去了親人。
祝村長沉默著,祝家二子撓撓頭,看看自家大哥又看看自家父親,感覺氣氛有些壓抑。
祝濤靜靜地坐在那。
“濤兒,你是怎麼想的?”良久,祝村長開口詢問道。
“爹,我想帶著家人都離開村子。”祝濤毫不掩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