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brave hear(1 / 2)

西條加奈的自卑與自閉是顯而易見的。

在她采訪時說出‘我想活下去’這句話時,她的語氣與態度就讓

牧野悠知道了,她想改變的意願,又沒有改變的勇氣。

也許,如果沒有那個便利店店長的重話,她甚至沒有勇氣說出這句話來。

“沒有回答就默認同意了。”

“我..。”

“嗯?”

兩人身高起碼相差20cm,兩人之間不多於30cm,牧野悠居高臨下的一個瞪眼,立馬把她給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要逃避想要放棄這樣的事無論是誰都有。”牧野悠鬆開了她的下巴,後退了一步。

西條加奈的緊張感立馬下降了幾個層級,她連忙低下頭,小聲說道:“牧野會長也有嗎?”

“當然有,昨天的事要不要就算了,今天要不要什麼都不做,明天還要不要早起,一切的一切,隻要想逃避,都有合適的理由。”

西條加奈輕咬下唇。

“但隻要在那一刻爆發出潛能的話,就能繼續走下去,西條加奈,這世間一定會有隻有你才能做到的事。”

真的會有嗎?西條加奈不敢去相信。

“真的會有。”

呃,難不成牧野會長會讀心術?

“不過在你找到之前,我給你唱首歌好了。”

西條加奈疑惑,牧野會長會唱歌嗎?也不知道是什麼歌。

牧野悠回到路邊的車上,拿出一把吉他和一個發夾,“我要看著你的臉唱。”

西條加奈難為情地低聲拒絕:“還是不要了吧。”

“你的事我說了算,我說要就要,現在,用這個發夾把劉海整理好,我要看你的全臉。”

西條加奈看著牧野悠手心上的發夾,又迅速地瞄了眼他的臉,隨後小心翼翼地拿起來,整理自己的頭發。

總感覺,害羞,是因為太久沒‘暴露’自己了嗎。

看她扭捏的樣子,牧野悠有些心熱,這份柔弱的治愈比任何心理療法都有效。

“坐到秋千上。”

“哦。”西條加奈蝸行牛步般挪到秋千旁坐下。

牧野悠站到她身前不遠處,將吉他帶掛到肩膀上,邊調整參數邊問:“加奈,在你心目中,一首歌的價值體現在什麼地方?”

“歌的價值?”西條加奈想了想,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大概是銷量吧?”

“是嗎?在我看來,歌曲的價值隻在於情感,創作者的情感,演唱者的情感,聽眾的情感。唱歌,是世間最美妙之事,聽歌,是世間最享受的事。”

西條加奈兩手在大腿上輕輕擺弄,牧野悠的這番話讓她感覺很厲害,不是因為話的內容,而是來自他的感悟。

牧野會長一定很喜歡音樂吧?

對比自己,一路走來,從未喜歡過任何東西,沒有執著過的東西,渾渾噩噩走過十七年的光景,十八歲的今天,依舊不知道明日要做什麼。

牧野悠彈了兩下,點了點頭,音已調好。

然後他看向她。

深藍色的關東襟水手服,前領三條白線直達胸擋,下麵則是紅色的係帶蝴蝶結,深藍色的胸擋在兩色間更加凸顯層次感。

下身則是深藍純色百褶裙,西條加奈的裙子明顯沒卷,坐下去後長度剛好到膝蓋上一點。

“要開始了。”

西條加奈連忙正襟危坐,秋千板搞得跟酷刑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