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在馬上,所以牧野悠才選擇讓她穿長裙。
這之間的邏輯關係是怎麼樣的呢?
很簡單,雖然牧野悠包場了,但在別人的地界內難以保證不會出現令人尷尬的意外。
所以長裙有個好處,遮掩麵積大,這樣即便他們在馬上搞事,別人也不能透過裙子看到值得描述的地方。
安全!
負責人雙川野光帶著兩人去選馬。
箱根分部的環境顯然比鳥取那邊好多了,馬兒的整體神態也比鳥取那邊好,不過最頂尖那幾匹好像沒太大差距,唯一有利的便是可選項多了許多。
牧野悠和隴川理紗逛了一圈,在眾多優良馬中選擇了一匹棗紅色的大母馬。
這匹母馬很溫順,也很靈性,和鳥取那次見到的傑克遜的性格很像。
牧野悠摸了摸馬頭,對雙川野光道:“你們可以走了,有事會叫你們。”
“嗨!”雙川野光帶著工作人員微微鞠了一躬,走了。
牧野悠目光轉回隴川理紗。
她左手牽著韁繩站在馬兒身邊,戴著啞光黑手表的右手細細地梳著馬的鬃毛。
她好像很在意馬的鬃毛,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工作人員將鬃毛打理得很整齊幹淨吧。
不過至少這幅少女與馬的畫很美,可惜沒帶單反出來,沒能拍下。
至於手機的攝像..,這年頭的手機攝像還是算了。
“還記得鳥取時候教練教給你的知識?能自己上馬不?”
隴川理紗回頭看了眼他,然後也不說話地轉回頭去,默默地翻身上了馬。
動作還算流暢,雖然一看就很外行,但還是給了牧野悠驚訝。
看來這位秘書小姐也不是運動天賦完全不行,也許隻是她不喜歡玩球而已吧。
牧野悠也翻身上馬,帥氣平穩地坐在了她身後。
一手搭在她的腰間,一手握住她那握住韁繩的手。
兩人緊緊依靠,她身上的幽香淡雅而又隱蔽,幾乎被洗浴香波所掩蓋。
若不是他對她的了解超乎尋常,還真不一定能在化學香波中找到這自然的香氣。
“走!”牧野悠一甩韁繩,雙腿一夾。
馬兒會意,往前走去。
速度越來越快,直到小跑。
今天風不大,但微風還是將隴川理紗的馬尾吹得頗為淩亂,掃在他的臉上弄得他癢癢的。
牧野悠嚐試打理,卻意外地從她那被陽光照得璀璨的發絲中找到了她的小耳朵。
耳垂上的細小絨毛金燦燦的,近似透明卻清晰異常,打著金黃的光暈,如同小太陽掛在絨毛之下。
伸手去摸,軟軟的、柔柔的。
“沒打耳洞?”
“嗯。”
“耳朵很可愛。”
說著,牧野悠的手指在耳廓上遊走。
隴川理紗的耳朵動了動,不過很顯然,她對耳朵的控製隻限於輕微的動一動了。
“有沒有想過帶耳墜?”
“沒,麻煩。”
“確實,紮個馬步。”
隴川理紗不明白為什麼話題會突然從耳墜到馬步,但她還是照做了。
牧野悠也微微抬起屁股,將坐在自己屁股下的裙擺拉出來。
而後,他的手往裏麵伸。
隴川理紗微微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