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踮起腳,用手去掰牧野悠的眼皮。
“沒有,沒事。”牧野悠閉著眼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下去。
“真由姐,我這有濕紙巾。”小原稚名從裙兜裏掏出一包濕紙巾。
“噢噢,謝謝稚名。”淺倉真由撕開包裝,拿濕紙巾給牧野悠擦幹淨臉。
這時牧野悠終於睜開了眼,眨了眨,什麼事都沒。
“都是琴乃的錯!”白鳥律子也止住了笑聲,‘一臉嚴肅’地用力抽了棲川琴乃一巴掌。
“呀!”棲川琴乃立馬捂住自己的屁股跳了起來,“我錯啦!我錯啦!不要打了!”
“行了,沒什麼事,回去了。”牧野悠擺了擺手。
白鳥律子小心翼翼地偷看了眼他的表情,發現他真的沒生氣之後鬆了口氣。
其實她有點小生氣,這個琴乃居然拿這種東西玩,要玩也要找點安全的啊!
不過她也知道這怪不了棲川琴乃。
幾人往回走。
牧野悠跟早川純問了下明天她拍攝的事。
而她們身後的朝倉彩衣和小原稚名則在竊竊私語。
“感覺真由姐和會長好親密呀?稚名你有沒有這麼覺得?”
“嗯。”小原稚名點頭,看著牧野悠和淺倉真由的後背,也奇怪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關係。
姐姐好像很喜歡會長,雖然姐姐沒有說,但她能從表情上看出來。
說到底,她們多少年的親姐妹了呀!
這點東西她還是能看出來的!
“我覺得真由姐肯定喜歡會長,就是不知道會長對真由姐的態度怎樣。”小原稚名說道。
“感覺不會拒絕啊,”朝倉彩衣分析道:“你看真由姐都湊這麼近去摸會長的臉了,會長一點後仰抗拒都沒有。
“而且,會長肯定都聞到真由姐的口氣了,也沒有躲避。
“再而且,會長剛剛都按住真由姐的肩膀了哦,兩隻手是這樣抓的。”朝倉彩衣兩手色眯眯地抓了抓,好像在抓軟軟的球體一樣。
小原稚名無語,誰抓肩膀這樣抓?會長還能無視真由姐的肩膀裏的骨頭不成?真由姐真的柔若無骨了不成?
另外,為什麼你的句式裏這麼多而且啊?!
國文都學到哪裏去了呀?!
“再再而且。”朝倉彩衣還要說:“會長這種身份的人,好像..對吧?”
這種事不需要言明,上層人過著糜爛的生活是所有人非上層人的共識。
“哎。”朝倉彩衣‘唉聲歎氣’,“要是我有錢該多好!”
“為什麼不是‘要是我是著名聲優該多好?’”小原稚名用嫌棄的眼神看她。
還說什麼聲優夢!
“沒錯沒錯,要是我是著名聲優該多好。”朝倉彩衣立馬端正自己的態度。
不過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跟稚名醬說了?朝倉彩衣困惑了起來,自己到底忘記說什麼了?
走著走著,走到下榻的旅館之後,朝倉彩衣才想起來!
“對了!”她右手握拳砸向左手手心,看向小原稚名說道:“你覺不覺得直直的棍子特別澀氣?”
“沒有!”小原稚名語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