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司是鄔勇敢的名字注冊的,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最後坐牢的人是鄔勇敢。
鄔勇敢一下子就著急起來了,他打電話給自己朋友,可是也打不通,這個時候把。目光看向了王誌明。
“先生,這一切真的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什麼也不清楚。”
“那個時候我朋友告訴我,隻要我在這裏等待著,他就會給我1000塊錢,我也就是想著多賺一點錢回家好討老婆。”
鄔勇敢他們一群人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隻不過就是想要多賺一點錢,好回家娶老婆用。
可是他們給的這一份文件已經觸犯了一些法律,甚至還是偽造文件,想要騙取王誌明公司的錢財。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鄔勇敢坐在辦公室內依舊是一臉迷茫的看著王誌明,他們想著自己能不能夠洗脫罪名,而且這個名字雖然是自己的,可是公司做什麼的也不清楚。
“那麼你朋友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你應該知道吧。”
鄔勇敢愣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
“我朋友住在哪裏我不太清楚,說人吧,大概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就是長得比較高,而且是一個男人。”
這簡直就是廢話,警察臉上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你好歹也是讀過初中的人應該知道怎麼描述吧,長得多高對外貌有什麼明顯的特征,這個總該清楚吧,誰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
鄔勇敢聽到警察的話,默默的摸了摸鼻子,然後仔細的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我是真的不太清楚,我那個時候在工廠工作,碰巧有一天晚上去吃飯就認識了我朋友。”
“他讓我稱呼為小龍。”
鄔勇敢媽媽的說出了自己跟小龍兩個人之間發生的故事。
“就是他問我想不想要賺錢,我當然是想了呀,整天在工廠裏麵工作也是無聊,再加上我又犯了一點錯誤,已經被開除了。”
“我又沒有錢財又沒有工作,那我肯定要想辦法找到一份工作對吧,正好他跟我說讓我去那裏呆著就可以有錢。”
“那麼這個名字你是怎麼寫下去的?”
隻有把名字寫上去之後,這個公司才真正有效,而且還得是他本人親自寫名畫押。
王誌明坐在旁邊也是莫名的有些無奈,現在有大部分的人也依舊是法盲。
很多人不知道什麼是法律,對法律的認知也不夠清楚,還得再慢慢的教導,現在也是特別多的詐騙,鄔勇敢他們很有可能就是成了一個頂罪羔羊。
“那時候小龍跟我說把這個名字寫上去就可以了,然後我每天就可以拿到一筆錢。”
“不過前幾天我就沒有拿到錢了,他一次性的給了我500塊,讓我在這裏再待上幾天,等把文件拿到了之後他才會聯係我。”
“本來我昨天還跟他有打電話的,可是現在就沒有任何的線索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