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驚起,文超的兩隻腿已經是高高飛起來,像是被看不見的東西橫掃了一下。
他整個人是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
王誌明輕輕甩了甩自己的手指。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那原本似是火燒一樣的雙腿,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祖宗留下還的技術,你不過學了一點皮毛就拿出來賣弄。就你這虎鶴雙形拳,充其量就是紙老虎,不堪一擊。”
既然是留洋多年的人,王誌明知道他們對傳統功夫隻會花很短的時間去練。
馬步很紮實,但隻是中看不中。
這時候,文超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二指直接是插向王誌明的雙眼。
這種速度在王誌明看來就是一種慢放。
他輕輕立掌,文超的手指就這麼精準的卡在了他的手指之間,撞得他的指縫都是裂開的一條小小的血痕。
“唔啊!”
十指連心,這一下皮肉撕裂,讓文超這個七尺男兒也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插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出來了,看來文老真的沒有好好管教過你們兩個人。”
王誌明一手握住了其中的一根手指,輕輕向上一折。
“啊!”
慘叫聲伴隨著輕微的骨頭響動,文超的臉扭曲猙獰。
王誌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冷冷看著他。
“看來我還是對你太客氣了。”
骨節輕輕往上折著,文超的臉變得越來越來越蒼白。他咬緊牙關,已經是連慘叫都發不出來,血管脖頸上的青筋暴起。
“你這個混賬畜生,放開我哥!”
鐵棒的風聲傳來,王誌明看也不看,直接就是抬手穩穩當當地將那鐵棍給握在了手裏。
時機拿捏的剛剛好,仿佛就像是王誌明攤開了掌心,等著文越把那鐵棒送到他手裏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有任何的攻擊性。
“嗯啊!”
王誌明反手將鐵棒在指上轉了個圈,反掌推了回去,直直的就頂在了文越的胸膛上將他打飛了三米遠。
“你們真是親兄弟,都隻會用偷襲的手段。”
那根鐵棒打向了王誌明的太陽穴,如果被打中的話,他會直接暈死過去。
這兩人不但用下三濫的手段攻擊的,還都是人體的致命要害。
如果王誌明不是有著祖傳的功力,而是一個普通的武者,在這早就已經死在他們兩兄弟的暗算之下了。
“難怪文老跟我說,讓我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們,看來他也是知道自己兩個兒子是什麼德性,才會跟我說這種話。”
王誌明冷笑一聲。
知子莫若父,這句話還是沒有說錯。
“既然文老那麼誠心誠意的求她幫忙,王誌明自然也要好好的報答他老人家。”
飛針嗖嗖而出,王誌明反手就是彈出了兩根銀針,左右開弓。
文家兩兄弟幾乎是在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兩人就像被掏空的麻袋,瞬間沒了力氣。
一個人躺倒在地上,另外一個人則是直接跪下,上身前傾,頭貼著地麵,像極了一個醉漢想爬卻爬不起來的樣子。
“我以少主之名,現在廢去你二人身上的所有功力!如果你們倆人在三天之內沒有改過自新,以後就做一個隻會花天酒地的紈絝子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