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些人在搗亂,王誌明跟麗莎在一起,好好的打理林氏集團的業務,現在他們林家怎麼都能升為二流家族。
“現在說這些也都沒有用了,林家人不會輕易的把公司業務還給你的,就算爸爸的遺囑寫了。
那律師也可以找出千萬種借口來,幫媽把公司業務攬在他們自己手裏。”
這些年麗莎林不是沒有嚐試過,把公司給拿回來。但是那律師總能辯駁得她啞口無言,打起官司來也是敗訴的幾率更大一些。
“有爸爸的遺囑在,那律師就算想巧舌如簧也沒用。你其實就是心太軟了,不肯拿爸爸的遺囑出來施壓,所以才讓他們一直得逞到今天。”
在麗莎據理力爭的時候,王誌明就在她的身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起爸爸臨終前的話會讓她傷心,她從來沒有提過爸爸生前的叮囑。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拿爸爸的那些遺囑來說事,隻是林氏集團已經快要被林家的人給掏空了再不製止他們,爸爸所有的心血都將毀於一旦。”
三天前,王誌明就已經讓文官把林氏集團所有的公司業務,還有財政報告都查清楚了。
“現在的林氏集團隻不過是一個虛榮的空殼而已,表麵上看上去還在蒸蒸日上,實際上蛀蟲早已把裏麵給吃空。”
那財務報告上麵的數字,王誌明簡直難以想象,一個大公司居然會虧損的那麼厲害。
“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媽媽明明有好好的在打理公司,她就算是再亂來也不可能讓自己賴以生存的公司業務出現問題啊?”
對於自己這個母親,麗莎林比誰都清楚她有多麼的愛慕虛榮。
“為了在那上流社會裏跟那些闊太太們打交道,媽巴不得把全世界最值錢的東西都買回來,裝點自己。”
“或許正是因為她太過虛榮了,才會導致公司虧損的那麼厲害。
你知不知道她挪用公款辦了多少次海外宴席,宴請了多少對生意看似有幫助,實際上卻根本沒有幫助的人。”
王誌明讓管家把他的筆記本電腦給拿來,把所有的調查資料通通都調給麗莎看。
“我這次送你們到國外,一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全,二來也是想讓你調查清楚這些海外宴席的開支,尋找張薇是主辦人的證據。”
隻要能找到張薇是主辦宴會的人,那就可以坐實她挪用了公款。
“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開支?媽媽她到底是宴請了什麼皇親國戚!”
看著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的資料,麗莎林的瞳孔都是震動了。
“我一開始看到的時候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就缺一個人證。”
隻要在國外找到一個人能作證,王誌明就能夠坐實張薇挪用公款的罪名。
“爸爸的遺囑裏麵明確寫了有她的一份,但是也在那遺囑的末尾裏標注了。
如果她出現任何犯罪的行為,那屬於她的一切就由我們兩個人平分。”
隻要林家的業務還有一部分在張薇的手裏,王誌明就不可能隨心所欲的整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