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公司的重要職員,你們連會議室的構造都不了解,難怪公司的業務在你們手上變得一團糟。”
手中的一份資料被王誌明重重甩在桌子上,在這相對安靜的會議室裏,顯得非常的刺耳。
“陳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你第二次來這間會議室。我們就算沒有經常來這裏開會,那也是在自己的位置上為公司的業務兢兢業業。
哪怕出了差錯,我們也是有苦勞,陳總,你又為公司做了什麼?”
還是那個西裝男人,他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像個清朝官員一樣擺架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眼眸直勾勾的盯著王誌明。
“說的對,這是我第二次來公司,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
這人看起來三十來歲,比起這裏坐著的人都相對年輕一些。
王誌明沒猜錯的話,他應該也是公司老骨幹的親戚,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年輕就能夠做到高層。
“我是公司的首席財務官,馬天陽。”
男人高高揚起了下巴,很自信地報出了自己的職位跟姓名。
“原來是管財務的,那公司的經營狀況都是由你傳達給投資人。
現在所有的代理商跟投資人都在想著撤資,你居然連會議室都沒有,來過幾次,是沒有人願意跟你開會了?”
王誌明是朝著那些不說話的人又是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陳總,可不是我們不願意來開會,是公司的雜事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每天想處理都處理不過來,哪裏還有時間開會啊?”
“我在辦公室裏麵電話一直不停,跟助理一起輪番跟客戶解釋情況,都要花上十幾個小時,這幾個月經都沒好好睡過一次整覺。”
“公司的會議雖然有說要召開幾次,但是最後都是因為某些原因又說不開了。
董事長也隻讓我們做好手頭上的活而已,陳總,這可真的不是我們不積極。”
其他的人都是開始給自己開脫。
這些話不過都是借口而已,在林老爺子死了以後,股份就由王誌明跟麗莎分著大部分,但是一直都被張蘭捏在手裏。
所謂董事長,一直都是他王誌明,而不是張蘭。
而且張蘭一年半載都不來一次公司哪裏能給他們下達什麼命令,都是張趙兩家在這公司裏胡作非為。
這些人不敢提張趙兩家,也不敢提張蘭的名字。反而是拿董事長這三個字來當借口,明顯就是在推脫責任。
“公司的財務狀況你們也知道,代理商跟合作方的態度也已經不言而喻。
董事長的話,難道是聖旨?既然她一句話就能讓你們乖乖辦事,那你們的位置誰都可以坐”。
既然這些人拿董事長來說事,王誌明也不介意讓他們自食惡果。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用上班了。這一秒開始,你們跟林氏集團的勞務合同就此解除!”
王誌明話語如雷。
“我們在公司裏辛辛苦苦打拚了這麼多年,憑什麼你一句話說解雇就解雇!”
“要不是看在林老的份上,你以為你王誌明是個什麼東西!敢在這裏對我們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