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不停地傳來,在身體不停地蔓延著,像是有無數雙手在像擰毛巾一樣,擰著他的渾身四肢。
“嘶!”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連人喊痛的聲音已經發不出來。
他的喉頭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聲帶也仿佛已經被掏空了一樣,喉嚨裏空空如也,沒有任何知覺。
“姐姐,你怎麼能自己偷偷下手。你看他已經疼得麵部扭曲,眼裏的血絲也都冒出來了。
你把他全身上下都變僵硬,我在下針的時候,他怎麼能清楚的感覺到疼痛,你真是太卑鄙了。”
安娜笑著上來,輕輕地撫摸著王誌明的胸膛,不停的觸動著那在膻中穴上麵的針。
她這撫摸之中已經是在暗中做著一種手法,能讓針尖在王誌明的體內,若有若無的動著,刺激著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疼痛就像是一道道電流,從王誌明的胸膛一直不停地飛竄向他的四肢,這一股電流在經過五髒六腑的時候,還像是帶著冰錐一樣,狠狠地刺痛著他。
“你還好意思說我卑鄙,你利用我下針的角度跟力度來行針,讓他感覺到過電一樣痛。
這還不算卑鄙嗎?你簡直就是故意含血噴人。”
嘴裏雖然罵著一些難聽的話,可是珍妮的笑容還掛在臉上,妹妹安娜也是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
兩姐妹之間根本就是在彼此玩樂,說是在鄙視,可是氣氛卻其樂融融的,像在做遊戲。
能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王誌明知道那都是沒有人性的一些小人。
這兩姐妹做了一件喪心病狂的事情,並以此為樂,她們比那地上的保鏢,還有那已經獸化的狼人還要可怕。
“李思先生,你的敵人現在已經在我們手裏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你已經心滿意足了吧,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還請你離開了,我們兩姐妹還要多玩一會兒。”
珍妮對著身後那個臉色略有些慘白的人,微微一笑,憑眨了一下左眼似乎是在放電。
但是這一股嫵媚,在李少的眼裏看來就像是地獄使者的召喚。
“如果你不想走的話,可以留下來繼續看戲,隻是接下來會出現的一切。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看的好,不然晚上做夢的時候,怕你會陷入無盡的恐怖夢魘。”
看見瑟瑟發抖的李少,安娜冷聲一笑,眼裏已經是控製不住的露出了一絲鄙夷。
“我走,我走。兩位姑奶奶別生氣,我馬上就走,絕對不礙你們的事!”
看到麵部扭曲猙獰,渾身僵硬不動,任人擺布的王誌明。
李少哪裏還不知道這兩個女人的恐怖之處,光是這麼看著就已經感覺雙腿發軟了。
然而就在他還沒有踉蹌走出去一步的時候,自己的手腕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傳來一種劇烈的疼痛,一直蔓延到膝蓋。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李少倒地。抱著自己的腿,在草地上滾來滾去,不停地大叫著。
“這算是給你的一點教訓,以後不要隨便的用你那一雙髒手在我們的肩上麵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