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這一樁礦產生意,他必須要自己來做,證明給吳老這些老骨幹,看他的能力不僅僅隻是他們認為的那樣而已。
“可是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如果你真的開發失敗,所有的責任壓到你頭上,那真的是連一個為你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我參與進去的話,那各打五十大板,可能那些股東還能諒解一些。”
麗莎林清楚其他股東的心思,他們雖然明著沒有反對,但是一旦有機會落井下石,他們絕對不會客氣。
“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有我的做法。有些事情我也想靠我自己來做,不借助任何外力。你隻需要相信我就好了,你相信我嗎?”
如果在王誌明上的業務還要靠麗莎,那他不就跟以前一樣,是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了嗎。
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神難以言喻。
“我相信你。”
有這句話,王誌明的嘴角已經是不自覺地揚寫了一抹弧度。
“文家兄弟把你接到這裏來,是因為家裏的浴室壞了,才讓他們把你接到這裏來。順便也跟我談一下那礦產生意的事,我先下去了,你今天晚上就在這兒休息吧。”
把謊話給順利圓過去,王誌明來到了酒店的一間密室裏。
“少主!這個人是誰,我們沒有見過,也絕對不知道那綁架你的人是誰,這件事情跟我們兄弟倆沒有任何關係!”
“文家世代都是陳家的仆人,我們兩兄弟也是文家人。如果有一絲一毫不忠於少主的心,就叫我天打雷劈!”
文家兄弟見到王誌明猛然站起來,信誓旦旦說出了一番慷慨陳詞。
“你們兩個如果真對我忠心,我也不會冤枉了你們,別忘了管家可是審訊的好手。”
王誌明看著站在邊上的管家。
“少主,剛才我已經問過文家兩兄弟了,他們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說謊的微表情。”
閱人無數的管家絕對不會看走眼。
微表情是人的下意識反應,是絕對不可能訓練的出來的。
“既然管家都說你們沒有說謊,那我就暫時可以相信你們。但是那綁架我的人,一個叫五爺,一個叫六爺不一定不是你們文家的人。”
王誌明坐在了舒服的沙發靠椅上,用一種非常悠閑的眼神看著文家兩兄弟。
“文家族譜我們從小都要記牢,以免遇到了長輩犯了不尊敬的事,文家並沒有排行老五老六的人啊?”
文家兄弟麵麵相覷,兩個人都是疑惑。
王誌明也是略微感到訝異。
“如果少主要查的話,我現在就讓爸爸把那原版的族譜給帶過來,他老人家一定更清楚文家的所有親戚子侄。”
文超走到一邊去打電話,文越則是跟過去,在他身邊細心聆聽著。
“少主,在管家我的印象裏,文家從古到今都是一夫一妻,似乎真沒有那麼多孩子。”
回想起來,管家也是搖了搖頭。
“不管是不是文家的子侄,總歸要查了才知道。這麼多年,文家不可能沒有一個人在外麵有私生子,認祖歸宗之後,有五六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就算文家的家訓嚴格,王誌明也不信沒有一個不孝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