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人完全依偎在任天涯的身上,而任天涯的一隻手卻很不客氣的吃著那女人的豆腐,柳青像是打翻了老壇酸醋般難受。
等任天涯摟著那女人漸漸遠去,柳青也不由悄悄的在後麵跟了過來。
轉過一條街,來到一家旅館門前,任天涯摟著那個女人進去。
“兩位要住宿啊?”見到有人進來,前台女服務生忙起身招呼。
“嗯,給我們開一間房。”任天涯摟著女人來到前台邊,用手敲了敲桌子。
“好的,兩位請出示一下身份證登記一下。”女服務生帶著微笑說道。
任天涯出錢包中拿出身份證放在櫃台上,回頭看向懷裏的女人:“你的身份證呢?”
女人靠在他的肩上搖搖頭:“人家沒有帶身份證在身上。”
這個套路很熟悉啊!
不過,這也不能確定她跟那個女凶手是同一路人,畢竟,很多女人出來約男人開房,通常是不帶身份證的,這個完全可以理解,主要是怕被老公查到。
任天涯對女服務生道:“你看,她沒有帶身份證在身上,要不就登記我一個人的名字吧!”
“好的。”女服務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反正這種事情經常遇到,這個女服務生也知道這些帶這裏開房的男女都不是什麼正經關係,非要她拿身份證,他們肯定會到別處開房去。
“408房,一共380元。”登記完之後,女服務生把房門卡交給任天涯。
任天涯接過房門卡,拍了女人的大屁股一下:“寶貝,我們上去吧!”
女人也是一臉春心蕩漾的樣子依偎在任天涯的懷中,任由他摟著上了四樓。
這邊任天涯摟著那個女人剛上樓,柳青便咬著嘴唇從外麵走進旅館,徑自來到櫃台前。
“小姐,要開房嗎?”女服務生含笑招呼她。心中卻是暗想,這個美女怎麼一個人開房?
隨即心中又猜想到,嗯,肯定是她先來開好房,然後再叫男人過來,這樣可以避免被別人發現。
這種事情在旅館中也是很常見的,對於男女偷情的招數向來都是五花八門,人們在這一方麵總是充分的發揮出了最大聰明才智。
柳青心中暗哼:我來開房,我像這種半夜來開房的女人嗎?
她敲了敲櫃台:“剛才那對狗男女開的哪個房間?”
她心裏暗笑:對不起了任天涯,為了演戲,隻能罵你了,可別怪姐羅。
摟著女人快到房門口的任天涯不由打了個噴嚏。
“娘的,哪個女人又在想老子了。”任天涯咒罵著,拿出房卡把門打開。
懷中的女人吃吃笑道:“你個花心大蘿卜,不知禍害了多少女人了吧?”
任天涯心想,這個女凶手不會專門挑選那種海王下手吧?老子吹大點牛,有種來剁老子的啊!
“嘿嘿,這個老子可記不清了,總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我不信,你有這麼厲害。”女人咯咯笑著,把房門一關,一雙白嫩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任天涯全身緊繃,關注著她的手,要是她突然拿出注射器,便立刻抓住她。
不過,女人對他上下其手,卻始終沒有露出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