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警局審問室內。
高強坐在主審位上,左邊是任天涯,右邊是做筆錄的柳青。下方被審椅子上坐著的是林清文。
“林清文,2013年5月六6日,荷花小區的一名體育老師被一名假扮女外賣員的凶手切去下體,這是不是你做的?”
林清文麵色坦然的點頭:“沒錯,是我做的。”
高強接著問道:“你為什麼要切去曾誌剛的下體?”
林清文的表情頓時充滿了忿恨:“為什麼?因為他搞我老婆,我當然要切了他!兩位警官,你們也是男人,換作是你們,能忍了得麼?”
高強拍了一下桌子,喝聲道:“這裏是警局,不是在跟你嘮家常。”
柳青不由充滿同情的看著他說道:“就算你老婆跟了別人,你可以選擇和她離婚,為什麼要拿刀去傷人,這樣你也觸犯了法律,最終也會得到法律的製裁。”
林清文麵露痛苦之色的搖了搖頭:“我愛我老婆......我不能沒有她。雖然姚娜三番幾次的背著我出軌,可我還是不舍得和她離婚,甚至不想當麵拆穿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所以,我隻有選擇報複這些男人,我希望她能看到那些跟她有關係的男人都被人切去了下體,她心裏會有警示愧疚,可沒想到她還是那樣的水性楊花.......”
任天涯聽也不由為他感到可悲!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愛得如此深,可這個女人卻又偏偏傷他傷得如此的深,這真是天底下最殘忍的折磨。
高強接著問道:“那第二起和第三起切莖案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林清文此刻也無須在否認,他也知道無法再否認。
“沒錯,這三起切莖案都是我做的。他們搞了我老婆,就該付出這種代價!”他咬著牙,臉上沒有絲毫的後悔之意。
“那你是怎麼確實他們都與你老婆有染?”高強接著問他。
林清文臉上頓時又浮現出痛苦之色,緩緩說道:“最開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姚娜,我深愛她,對她毫無保留的信任......可是前年有一天中午,我從外麵演出回來,用鑰匙開門,卻反現門被反鎖,我按了半天門鈴,門才打開,她臉色慌亂,衣衫不整,頭發也有些淩亂。
我也沒在意,直接進了衛生間,竟然看見那個曾誌剛也躲在裏麵。我質問他為什麼在我家衛生間,他結結巴巴的說,他家馬桶壞了,就過來我家上個廁所,希望我不要誤會。
我又不是白癡,怎麼還會猜不出其中的隱情,當時我氣得渾身發抖,可最終還是忍下來沒有發作。從那以後,我便開始想出報複曾誌剛的方式。
後來終於讓我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我是個話劇演員,經常反串女角,所以我就扮成個女外賣員從外麵進來,按響曾誌剛家的門鈴。
曾誌剛說他沒有點外賣,問我是不是送錯了。我裝作可憐的樣子,說能不能進去讓我喝口水。也許是見我是個女人,他也沒有多少防備心理,便讓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