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光太郎從小包裏,掏出一個項鏈,這是一個很樸素的項鏈,上麵隻是一條不粗不細的銀質的鏈子,下麵吊著一個銀質的吊墜,裏麵包裹著一顆透明的小小的白水晶,整個項鏈看起來並不奢侈,但卻很是別出心裁,似乎是定情項鏈似的。
南光太郎這個時候緩緩地把項鏈遞給了奧拉,說道:“奧拉,這個是你媽媽曾經的項鏈……你爸爸留給你的……”講完這短短的一句話之後,南光太郎無力的倒在地上,隻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光太郎!”
“光太郎君!”
“光太郎哥哥!”
“光太郎哥!”
南光太郎這一倒,幾乎讓所有人都心頭一慌,在不知不覺間,南光太郎已經成為了眾人的主心骨,是以南光太郎這一暈,幾乎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可是等到眾人靠近的時候,就從南光太郎的身上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這是……睡著了?”
阿笠博士一愣,然後說道
奧拉手裏攥著那根項鏈,眼裏滿是對南光太郎的心疼,說道:“光太郎哥他……一定是很累了吧?不然的話,他怎麼會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此時南光太郎卻是不知道這些內容,而信彥雖然想要問南光太郎自己的完整故事,可是也耐著性子等著了。
南光太郎這一覺睡到了三天之後,但他再度睜眼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了,回頭望了下自己目前的狀態,身上蓋著被子,熹微的陽光破開窗戶照了進來,穿過窗台上的透明花瓶,在地上留下斑斕的投影,而透明的直頸花瓶裏,是一株水培的盆栽,那是南光太郎自己搬到臥室裏來的,當時買的時候是什麼品種南光太郎忘記了,不過看起來還挺好看的,綠色的葉片之間夾雜著點點紫白的小花。
......後說道:“我想想……沒有了,這幾天那個組織都沒有在出現過,高木警官說,他們已經把這件事情報告上去了,但是案件卻被按了下來,估計是在內部有什麼問題吧……”
南光太郎鬆了口氣,他就是怕琴酒他們乘著他昏迷這幾天動手,如今看來確實沒了事,現在看來的話,紺野彩家的事情暫時也就告一段落了,但是南光太郎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不能夠掉以輕心,因為酒廠做事的狠辣程度來看,在這之後肯定會有來自於酒廠的瘋狂報複,隻是目前他們還沒有得到關於南光太郎他們的具體消息罷了,南光太郎交給大眾的內容,基本上沒有一個是真的,所以壓根就不怕酒廠按著自己的那些信息來搞自己。
至於其他人,石森那家夥南光太郎不是沒有提過,但是石森也說了,他不可能會被這麼一個組織嚇得一輩子待在南光太郎身邊,另外,他多少是一個體量不錯的公眾人物,他們不可能眾目睽睽的暗殺掉自己,另外,他石森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所以石森拒絕來南光太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