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公公?”
國君以為喬博衍醉心於沈玉的美貌忘了自己,但怎麼都不敢想象,他是因為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玉貴妃娘娘,還請慎言。”喬博衍固然不想讓國君揣測他和沈玉的關係,但更不想讓國君誤會他和李公公的關係。
李公公是喬博衍的信徒,但絕對隻有這一層關係。
“陛下,難道他喜歡女人麼?”沈玉巴不得早點和喬博衍劃清界限,誰讓他不老實交代清楚。
喬博衍不是第一次篡改原主的記憶,遲早要為這種不恥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可不,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
不早也不晚,就在傳染病爆發的初期,就在南疆護城河畔。
“這……朕想聽聽喬教頭怎麼說。”國君終於對沈玉有了保留,再喜歡也不能頭腦發熱,隻聽沈玉一個人的解釋。
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都該給喬博衍自辯清白的機會。
“我不想聽。”沈玉快刀斬亂麻,好不容易把國君忽悠的要完全相信了,怎麼就馬上改了主意。
沈玉憑直覺,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喬教頭,但說無妨。”
盡管沈玉腳丫子撲騰著表示強烈的抗議,麵部扭曲的五官也在宣泄著不公,奈何身子板弱不禁風,像隻小貓似的被國君按在胸口無法改變。
喬博衍看著被男子“欺負”的沈玉,淡淡的憂傷劃過心頭。
隻見喬博衍行了個水國最高禮節的覲見,兩條胳膊肘子錯位排列,半躬著身子緩緩道,“微臣鍾意一女子,還請陛下成全。”
“哦?”
此時的國君,斷然不會想到喬博衍當著麵要沈玉。
堂堂一國貴妃啊,就這麼許給個禁軍教頭。
百姓要是知道的話,還不知道背地裏要怎樣亂嚼舌根。
“陛下,妾身要親親抱抱。”
沈玉見硬泡不行,於是改為軟磨。
這麼好幾日沒和國君情意綿綿,她就不信國君再見到自己能忍得住—雖說之前,也就是兩個人裹著兩床被子,躺在一張床上,談著人生和理想。
無論風花雪月如何妖嬈,到底國君都不會選擇霸王硬上弓。
“乖,陪朕一起聽聽喬教頭的成全是什麼。”
國君給自己最後的一個退步,但凡等一下喬博衍指的人不是沈玉,喬博衍後麵就算是要皇位,他都可以頒旨指定繼任君主。
論起功績來,喬博衍毫無疑問當選“最強”;
論起人品來,喬博衍毫無疑問排上“最佳”;
論起相貌來,喬博衍更是毫無懸念地當選“最俊”。
……
總之還有好多好多的方麵,喬博衍都是其中不可多得的一位人才。
國君可不想輕易放走喬博衍,誰知道他不做官後能做出多離譜的事情來。
“陛下,可妾身怎麼覺得,喬教頭是要挑撥我們的關係呢?”
沈玉孰可忍孰不可忍,因為喬博衍的挑釁眼神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一切。
他要的人,就是她。
“別怕,博衍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前麵兩個字,看上去是說給喬博衍和沈玉聽的,很大程度上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喬博衍這個禁軍教頭,不按套路出牌已經是常規操作,而沈玉這個後宮寵妃,所背負的流言蜚語,大都是喬博衍暗中壓下去的。
光是這一點來看,國君都不可能覺得倆人之間,清清白白,沒有瓜葛,幹淨地比白紗布都幹淨。
喬博衍確認過國君的小緊張後,仍是不慌不忙地道出所求之人:“微臣與貴妃娘娘,自幼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也立了功業,是時候和她共結連理,舉案齊眉了。”
喬博衍的要求並不複雜,簡單點來說就是:國君放了沈玉,沈玉回到自己身邊。
“荒謬!”
國君聽完這話,倒是沈玉先痛罵了一嘴。
“喬教頭,我現在給你幾分薄麵,你不要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