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武跌跌撞撞，像是丟了魂魄一樣的，回到了冀州。
他甚至覺得，無顏麵對韓馥。
因為，他失敗了。
此時已經是十天後。
這時候的真定府，學館依舊開學。
李夜也是夜夜笙歌，年輕人身強力壯，沒有頂不住這一說，而且他精神頭也極好，每天都是神清氣爽的，而羽毛球也被李夜找來的木匠，給做了一套簡單的球拍。
今天，李夜就帶著學生們，在院子裏試著打羽毛球。
球拍是木製的，中間穿孔，然後用結實的麻線編製出一道道網格，彈性還不錯，至於球體則是用的軟木，上麵插著一些羽毛。
場上打球的是典韋和趙雲，二人一來一往，那球拍被兩人揮舞得虎虎生風，李夜則是對著一眾學生解釋：“我們已經知道了大地的引力，還有力的互相作用，以及空氣的摩擦力等等，也向你們解釋過為何小鳥能在空中飛行。現在，教你們一個小遊戲，可以強身健體的。這種球，就叫做羽毛球，經過會拍拍打，羽毛球飛在空中，但是因為人的力量有限，羽毛球最終還是會因為力竭，然後受到大地引力的作用落下，這時候另一人再將球擊打回去。”
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
他們也習慣了李夜的講課風格，所以都十分認真。
第一堂課，李夜給大家留了作業。
不過，那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出來。
從那一次以後，李夜經常講著講著就在課堂上提出一個問題，然後找人來回答。
所以他講的東西，大家都力求認真聽講，甚至能全部背下來。
可李夜卻問道：“大家知道，為什麼羽毛球上，要插著羽毛嗎？”
大家一愣。
然後，都一臉懵逼。
因為，這個問題，你沒講啊！
隻有郭嘉微微搖頭。
不愧是你，仙師！
你的問題，總是這麼出人意料。
大家全部白記了，可總有那麼一兩個尖子生，聽課認真，還有天分的。
甄儼舉手答道：“仙師，是不是因為空氣摩擦力的原因？”
李夜點了點頭，然後給趙雲示意。
趙雲會意，將羽毛球上的羽毛都給拔了，隻剩下那一截空心的軟木，然後高高拋起，再用力會拍。
啪！
隻見那空心的軟木直接飛過了院牆，速度極快，一下子就不見了。
“都看見了吧？沒有了羽毛，球的麵積小了，空氣的摩擦力也小了，最後就成了這樣的結果，根本無法被正常人接住。”李夜向大家解釋著。
可這時候典韋卻走到了院牆外，撿起了那顆空心軟木，一拍子給打了回來。
趙雲反應也快，他馬上會拍，將球打了回去。
結果，兩個人就隔著院牆，繼續打了起來。
“呃……”
“這……”
眾學子都看向李夜。
這時候，李夜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痛了。
他剛說無法被正常人接住，然後典韋和趙雲這兩貨就玩起來了，這不是打臉？
“好吧，這兩個不是正常人。”
李夜直接帶著學子們回到了課堂，隨典韋和趙雲兩個家夥繼續玩去，然後又開始和大家講課：“大家可別小看這個摩擦力，如果運用得當，當奇淫巧技達到一定水平的時候，人們甚至可以利用特製的工具飛上天空。再比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