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測量,蕭清寒也知道,這家夥發燒了。
但是傷口處的傷還不至於這麼快就發炎,難不成,是因為之前在陸梟房中的時候,便吸入了那些助興的媚藥?
思及此,蕭清寒側目瞥了他一眼。
層層衣服遮擋之下,還能看到一些異常。
這可就尷尬了啊!
扒拉了一下手鐲給出的藥物,就是沒有治療媚藥的藥。
“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啊!”蕭清寒敲著手鐲,冷聲道,“該給的藥你不給!你現在叫我怎麼解決啊?”
鐲子自然沒有給她任何的回應,反而赫連煦發出了痛苦的低吟。
可見他現在那感覺,著實不怎麼舒坦。
“算了!看在你表現還算有良心的份上,我也不能放著你不管!”蕭清寒歎了口氣,抬手探上了他的脈搏。
而後,她便不由僵住了。
原來不隻是媚藥的緣故,但是就算如此,那解救的方式,也著實尷尬。
這位是中了此處的瘴氣之毒,而解決此毒最好的辦法,乃是針灸引毒。
若隻是如此便也罷了,蕭清寒也不必這麼為難。
實在是,要針灸的那個地方,實在是叫人不忍直視啊!
“我是大夫,大夫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女!”蕭清寒默念了幾句之後,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
都是因為他身上傷口太多,又加上身體虛弱,落入此處,瘴毒便循著傷口,擴散進了血液。
眼下情況危急,而他又在昏迷之中,這些事操作起來,倒也還算沒那麼尷尬。
思及此,蕭清寒收斂了心神,板著臉,伸手利落的剝掉了赫連煦的褲子。
下一刻,她手起針落,對著他便紮了下去……
一套針法施展完畢,蕭清寒這才麵無表情的收起銀針,端坐在一旁,等著赫連煦蘇醒。
林中很是安靜,越是安靜,便越容易胡思亂想。
盡管努力克製住自己,不去看赫連煦那蒼白的睡顏,可是思緒還是不由飄轉到了少兒不宜的地方去。
緊接著,她的臉上,不由自主的,爬上了兩抹紅暈。
紅暈越擴散越大,終至整張臉都漲紅了。
造孽啊!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怎麼還麵對這樣的事情呢!
“辣眼!”蕭清寒自言自語道,“我需要洗眼睛!”
說著,她隨手摸出了一瓶滴眼液,狂滴了幾滴,而後閉上了眼睛。
就在她幾乎要摒除雜念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赫連煦那虛弱的聲音道:“你怎麼了?”
聞言,蕭清寒下意識的轉頭朝他看去。
恰好滴眼液催生的生理淚水,嘩啦啦的湧了出來。
她冷冷的瞪著他沒有說話,淚水無聲滾落的樣子,卻是叫赫連煦瞬間驚得清醒了幾分。
“你終於醒了!”蕭清寒板著臉道,“能走嗎?”
赫連煦點了點頭,掙紮著坐了起來。
這一動,卻是扯動了傷口。
瞬間,他便發現了異常。
他的褲子……怎麼鬆開了?
還有他雙腿之間的部位,為何有些脹痛之感?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蕭清寒,卻見她機械式的移開了視線,冷著臉抿緊了嘴唇。
赫連煦心中莫名升起了不祥的預感,他一手抓著鬆散的褲腰,一邊啞聲問道:“你對本王……”
頓了頓,赫連煦又接著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話音方落,蕭清寒那麵無表情的臉,瞬間便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