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也不是真打,隻是想把他的臉給推開。
赫連煦如今這樣子,但凡顏值稍微低那麼一丟丟,就會顯得特別的猥瑣。
哪有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旁人胸月甫子看的,還有臉嫌棄沒看清!
他咋不上天呢!
赫連煦本能的扣住了蕭清寒的手腕,迎上她滿是鄙視的眼神,他這才恍然回神,觸電似的放開了她。
剛才他的話其實有歧義,他並非是想占她便宜,去看那不該看的東西。
隻是……
剛才一打眼,他似乎看到她胸口處有一個梅花狀的胎記。
他隻是想要看清那個胎記,卻忽略了這胎記的位置,是多麼的尷尬。
“我不是那個意思!”赫連煦麵色尷尬的解釋道。
“那你是哪個意思?”蕭清寒仍是一臉鄙視的道,“你要是那麼饑渴,隨便去找別人解決啊!別來禍禍我!”
赫連煦聞言,斂眸道:“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當找你解決!”
說著,他竟然真的返身便把她給撲倒了。
蕭清寒,“……”
要不是這家夥還良心未泯的,伸手護住了她的傷處。
她絕對要一把銀針,紮他個半身不遂!
其實赫連煦原本就沒想著對她做什麼,如今當真將她給撲倒了,感受到身下那嬌車欠的身軀。
一時間,他卻是僵在那裏,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腦子裏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之前在戰神將軍墓中,兩人身中情毒時的感覺。
再看向蕭清寒的眼神,便更是深邃了幾分。
連帶著扣在她腕上的手,也不由的收緊了。
“啊,痛!”蕭清寒頓時竄起了火氣,憤聲道,“赫連煦你精蟲上腦了!發什麼神經!看清楚!我可不是楚芊羽!
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廢了你信不信!我叫你到時候娶了她進門,也隻能看著,卻吃不到!”
聞言,赫連煦卻是微微一怔。
他似乎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想起楚芊羽了。
剛才要不是蕭清寒提起,他都要忽略了,在他離開之前,楚芊羽還尚未蘇醒的事情。
甚至是今夜,他冒著計劃敗露的風險,貿然聯係了自己的屬下,也隻是為了給蕭清寒拿一盒治傷的藥膏。
卻根本沒有想到,向其詢問,楚芊羽的近況!
這個認知,叫他心中狠狠的驚了一下。
為什麼,楚芊羽在他心中的位置,會下降到這個程度?
亦或者說,是因為,他將蕭清寒的話,給放到了心上。
她曾說過,楚芊羽根本沒有病。
那極有可能,是他母妃聯手楚芊羽,一起演的一場戲。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種種跡象表明,蕭清寒的推斷,很可能是真的。
察覺到他的沉默,蕭清寒不由擰眉瞪了他一眼。
赫連煦緊蹙著眉頭沒有說話,半邊臉都隱匿在陰影之中,顯得有些冷凝。
“放開我!”蕭清寒掙了掙手腕,冷聲道,“乖乖讓開,我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放心,這件事了結之後,我肯定和你和離!保準叫你抱得美人歸。”
豈料話音方落,赫連煦的神情,卻是更冷了幾分。
“我不會同你和離的。”赫連煦冷聲道,“想都別想!”
蕭清寒,“……為什麼?”
她覺得,她可能有點跟不上赫連煦的腦回路了!
當初厭惡她厭惡的要死,恨不得立刻拿著休書糊她一臉的是他。
現在對她糾纏不休,遲遲不肯放手的也是他。
難不成出去冒險了這一圈,這家夥便被自己的人格魅力所折服,而移情別戀了?
那他對楚芊羽的感情,未免太兒戲了點!
思及此,蕭清寒眼中透出了濃濃的鄙視之色。
出神間,就聽赫連煦道:“你既跟了我一場,我自然不能負了你。答應過的,絕不食言!”
說著,他的耳尖,竟然隱隱的泛紅。
蕭清寒卻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忍不住冷嗤道:“現在又說不能負我了!當初你娶我進門,放縱下人欺負我,還潑我冷水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個覺悟?”
“那不是你。”
“那就是我!”蕭清寒道,“你對我做的每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休想抵賴!”
赫連煦沉默了片刻,這才迎著她的眼神,正色道:“我承認,從前的確對你很是厭惡。因為那個時候,我們的結合,對我來說,太過不堪。
但既然當初在毒林,我……同你行了夫妻之禮。自然今非昔比,我……”
“等等等等……”蕭清寒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的關鍵信息,“你剛才說我們在毒林裏怎麼了?”
聞言,赫連煦的耳朵又紅了。
蕭清寒,“……”
這純情小男生的模樣,叫人有種想要狠狠的欺負的衝動!
不對!
蕭清寒收斂了心神,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該不會……從沒碰過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