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她便成功的看到了赫連煦石化的表情。
這三觀崩塌的呆萌模樣,差點叫她忍不住摸一摸他的腦袋。
她覺得,自己活脫脫就是個調戲唐僧的女妖精。
“還……還是等到晚上再說吧!”糾結了好半晌,赫連煦終究還是越不過心裏的那道坎。
“幹嘛要晚上?”蕭清寒挑眉道,“晚上視線不好,我做這事的時候,從來不喜歡在晚上。”
赫連煦,“……你說什麼?你……從前……做過?”
那一瞬間,他整張臉的血色,都退了個幹幹淨淨。
之前那羞赧的表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寒的冷意。
“和誰?什麼時候?”說話間,蕭清寒甚至能夠聽到他手指響起的嘎巴聲。
很顯然,如今赫連煦正在隱忍著怒氣。
果不其然,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頭上帶綠。
不管這個人,他是不是真的喜歡。
但凡掛了他妻子的名頭,便容不得旁人染指。
眼見著他額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蕭清寒仍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那我就記不清了!人太多了!”蕭清寒渾不在意的道,
“畢竟醫術這種東西,都是需要長期實踐磨練出來的。誰也不能無師自通不是?”
那一瞬間,赫連煦周身的寒意退了個幹幹淨淨。
他詫然的看著蕭清寒,難得有些結巴的道:“醫……醫術?你剛才說的做那些事,是指……”
“給人診病,處理傷口啊!”蕭清寒隨口道,“這才練出了我這一身的嫻熟的手藝。”
“所以,你剛才說的,也是給我處理傷口?”赫連煦出口的語氣,隱隱透出了幾分失望。
“是啊!不然,你以為呢?”蕭清寒隨口道。
赫連煦,“……”
好吧!他承認,的確是他想歪了!
誰叫蕭清寒說的那麼一番話,那麼有誤導性。
看著他時青時紅的臉色,蕭清寒不由湊上前去,斂眸道:“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嗎?”
“沒有!本王說的,也是處理傷口!”赫連煦故作淡定的道。
“才怪!”蕭清寒鄙視道,“赫連煦,你腦子裏整天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赫連煦,“……”
這女人報複心真是太強了,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把這句話還給他嗎?
看著他麵色緊繃的模樣,蕭清寒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她笑的越歡,赫連煦麵色越是難看。
想到自己方才傻子似的被蕭清寒給套路,他幾乎尷尬的在地上摳出一套三室一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