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摔倒在了地上,楚芊羽都沒能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很顯然,她沒有想到,蕭清寒竟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動手。
“王爺還沒死,不用急著來哭喪!”蕭清寒冷聲說道,“來人,送楚小姐回去休息!別在這裏,吵了本王妃清靜!”
她搬出王妃的身份來壓人,楚芊羽一個臣女,自然是不能反抗。
隻能憤恨又不甘的坐在地上,泣聲道:“王妃,我隻想看看煦哥哥。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不哭了!我保證安安靜靜的!”
說著,她趕緊擦了擦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百花的模樣,頓時博得了眾人的同情。
同她一比,蕭清寒活脫脫一個惡毒的母夜叉。
“楚小姐這話說的,我叫你回去是為了你好!”蕭清寒冷聲道,
“你本就是來行宮溫養身子的,如今夜寒露重的,你留在這裏,若是加重了病情。等王爺醒來,怕是不會輕饒了我!”
“你也知道皇兄不會輕饒了你!你還敢這麼對待芊羽!”平陽氣呼呼的道,
“皇兄為何會昏迷!是不是你做的手腳!我可是聽說了,這次是那個叫陸梟的土匪打傷的皇兄!
而且你還跟他拜堂成親了!我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看著皇兄對芊羽一往情深,你就自知爭不過芊羽!就開始勾引旁的男人,來謀害皇兄!等皇兄一死,你又可以霸占鎮遠王府,同別的男人苟且!蕭清寒,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這些事,我已經派人去通稟父皇母妃了。他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公主你這腦回路,不去寫話本可惜了!”蕭清寒笑了笑,抬手便把平陽也一並丟了出去。
不再去理會外麵的叫囂,蕭清寒這才來到赫連煦身邊,細細檢查起了他的病情。
不容樂觀!
內傷好說,靜養幾日,加上藥材輔助,很快就好了。
隻是這毒,才是讓他陷入昏迷的真正原因!
行宮各種藥材都不齊全,等天一亮,他們必須盡快趕回京城。
而很顯然,京中會有一場暴風雨在等待著她。
當天,一行人便趕回了京城。
京中皇上和宣妃等人,早就得知了行宮的情況。
故而,他們剛一回到鎮遠王府,便有不少人等候在此了。
其中大部分是禦醫,還有幾個是宣妃和皇上的親信。
禦醫們診過之後,一個個皆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很顯然,這毒倒是能診出了。
可是都卡在了研製解藥的那一關上,解藥太難了!
主要是時間來不及,若是在十天之內,配置不出來解藥,赫連煦必死無疑。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皇上的親信便帶著蕭清寒和這個消息,一起回了宮。
被帶到月華宮之後,就見宣妃哭的傷心,一旁皇上則在柔聲安慰。
“臣妾本是一片好意,向皇上求了行宮,為她療傷。誰曾想,卻害的煦兒,中毒昏迷!
臣妾身為煦兒的母親,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受苦,卻什麼都做不了!臣妾真恨不得能去代替了煦兒才好!”宣妃哭的不能自已,一旁皇上更是心疼的不行。
而平陽則火上澆油的道:“父皇,母妃!這一切都是因為蕭清寒那個女人!你們不知道她在行宮多麼惡劣!”
說著,她還列舉了一係列蕭清寒囂張跋扈的罪證。
其中就包括,欺負設計陷害楚芊羽。
打暈了她,吐她一身,把她和楚芊羽給丟出去,不準他們查看赫連煦的情況。
末了,平陽總結道:“這一定是她勾結那個土匪謀害了皇兄!父皇母妃,你們萬萬不可輕饒了她!”
“平陽你隻說了鎮遠王妃對你的諸多不好,怎麼不說一說,她還在狼群之中,救你一命之事呢?難道救命之恩就這麼不值一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