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說話間,一眼便掃到了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邱洛霖。
登時,風澈低笑了起來。
“哦……原來是你啊!”風澈諷笑道。
“你們認識?”蕭清寒不由好奇。
“我們之間,還是有點淵源的!”風澈淡笑道,“當時這位……對了,你貴姓?”
聞言,邱洛霖登時氣的跳了起來。
“風澈!你別欺人太甚!”邱洛霖憤聲道,“我和你同在鬼醫門下數年!你敢說你不認識我!”
“怎麼?你很有名嗎?我憑什麼要認識你?反正你如今人也在此了,我看著也麵熟,不妨重新介紹一下!敢問閣下尊姓大名?”風澈那渾不在意的語氣,氣的邱洛霖牙根癢癢。
“風公子沒有否認,與邱公子同在鬼醫門下學習過。那麼邱公子的確是鬼醫弟子無疑了!”楚文笙敏銳的抓住了這個重點。
蕭清寒瞥了他一眼,冷嗤道:“若真如楚公子所說,鬼醫隨便指點幾句,就是鬼醫弟子了。那鬼醫的弟子,還真是不值錢!”
“王妃此言差矣,我師父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會收為弟子的!”風澈道,
“師父收徒的標準極為嚴苛,這位邱公子當時的確同我一起拜入了師父門下。可是我記得,你似乎一直做得都是掃灑劈柴,侍弄藥草的活計!
也沒有幾年吧!頂多不到一年,你便受不了那苦頭逃跑了!怎麼?這些年,你都打著鬼醫弟子的名義,出去招搖撞騙嗎?”
提到這個,邱洛霖便一肚子的火氣。
兩人一同去向鬼醫拜師學藝,偏偏後來鬼醫收了風澈為徒。
而他就一直在做那些粗重的雜活,他感覺,自己分明就是被鬼醫給耍了!
思及此,邱洛霖憤聲道:“少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鬼醫那老家夥根本就是個老糊塗!
竟然收了你這麼個慣會溜須拍馬的家夥,反而叫我吃了那麼多苦頭!
哼!他就算不收我為徒又如何!我一樣學有所成!”
“是你自己吃不得苦,一味地想求捷徑!還有臉麵還怪罪師父!”風澈冷著臉道,
“師父讓你劈柴灑掃,是為了磨練你的心性!讓你侍弄藥草,是為了讓你弄清每一種藥草的習性和用途!
而你隻當是師父折磨你,卻絲毫沒有感受到這背後的苦心!就你這種人,還妄圖拜鬼醫為師,未免癡心妄想!”
“誰稀罕拜他為師!我如今靠著自己,一樣也闖出了一番天地!”邱洛霖諷聲道,
“倒是你榜上了鎮遠王,還不是寂寂無名的一個小大夫!”
“寂寂無名的小大夫?嗬!風先生可是鬼醫唯一的親傳弟子!”常鋒冷嗤道,“他隻是為人低調而已!”
“低調?還不是因為沒本事!”邱洛霖諷聲道。
“風先生如何,還輪不到你一個冒牌貨來點評!”蕭清寒適時的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如今,風先生要輔助我幫王爺解毒,閑雜人等,都退出去!”
說話間,蕭清寒便接過常鋒碗裏的藥,朝著赫連煦走了過去。
見狀,楚芊羽當即厲聲喊道:“蕭清寒!你怎麼可以給煦哥哥喝那種劇毒之物!你住手!快些住手!”
要不是她被人給拉著,隻怕早就飛身撲上來搶奪她手中的藥了。
“拉下去!吵死了!”蕭清寒不耐煩的道。
楚芊羽見狀,又對著赫連煦撕心裂肺的喊道:“煦哥哥!煦哥哥你快些醒醒!蕭清寒要害你!
這個女人,她要害死你啊!她要給你喂下毒藥!你快些醒來阻止她!”
但沒等她喊完,卻被人給拉了出去。
房門在她的麵前緩緩的閉上,這個時候,她竟然看到……